最大限度的解决了羽绒容易跑毛的缺陷。
也就是一直把持着高端羽绒生意的刘承业,能在短时间内,迅速供应上这么多羽绒制品,陈凤琪本打算派人拿钱去采买定制相应物资,结果刘承业大包大揽的主动提出由他提供。
知道他女儿不仅一直呆在大营没有知难而退,这次还非要坚持跟着北上的事情后,陈凤琪只得收下对方的这份好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能让这等做了一辈子生意,素以精明强干而著称的商人,如此不计成本与回报的付出,其目的很明显,就是盼着其他人能看在这些物资与照顾的情分上,可以对他女儿多照顾一些。
前来为这支人数多达两千有余的队伍送行的人,除了陈凤琪,还有柱国公夫人与她侄媳妇,以及张老夫人,因为有刘宝珠开了个不好的头,让徐景月她们也都坚持要一起北上。
对于这些平日里表现得都很努力的女孩,李常欣一再强调,告诉她们实在想要去,可以等到明年开春再北上,可是她们非要不听,一再坚持,让她实在没办法,只得都一起带上。
除了徐景月,大本营在镇南军的徐景楠不顾他大伯的阻止,也坚持要随李常欣一起北上,徐世子顾虑的是他儿子已经在定北军,如今他的侄子与女儿也去,实在有些犯忌讳。
更何况让徐景楠回京,也是徐家的一些布局,关系到徐家对其未来前程的安排,可是年轻气盛的徐景楠压根不管这些。
眼看这趟北上肯定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只要但凡有点野心的人,都不愿放弃,他也不想因为自己是徐家人,就要顾虑那么多。
再加上李常欣从来不喜考虑那些人弯弯绕绕,既然徐景楠这个得力帮手愿意随她北上,那就是她的人,她当然不拒绝,压根不会考虑对方是姓徐还是姓王。
看着北上的队伍正式起程后,越走越远后,柱国公夫人拿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给陈凤琪躬身施礼道。
“家中小辈不知轻重,非要闹着要与郡主一起北,给太尊与圣上添麻烦了,老身惭愧。”
要不是因为乐阳郡主接掌定北军后,定北军肯定会就此易主,不再姓王,无论徐景月和徐景楠他们再怎么闹腾,徐家也不会松这个口,同意他们北上。
陈凤琪知道她的意思,抬手示意道。
“老夫人不必为此忧心,他们在大营里的表现都很优秀,这次随乐阳一起北上,肯定会成为她的得力干将,我很感谢他们对乐阳的支持与拥护。”
陈凤琪和安常煦也没有在意徐家小辈都要跟着北上的事,对他们而言,这些在这种时候选择跟着李常欣北上的人,都愿意跟李常欣同甘共苦,是李常欣去北疆后的基本盘,帮助她在北疆尽快立足的得力帮手。
对于张贤贞而言,这场分别实在很痛苦,因为这趟北上的人中,不仅有她的亲儿子,还有婆家侄女与娘家侄女。
送走陈凤琪的车驾后,才抹着眼泪对她娘张夫人抱怨道。
“我们府上送景月入大营,是因为事出有因,真不知道您和爹是怎么想的,竟然将悦姐儿也送到大营去,现在可好了,去了大营,心都变野了,这么冒险的事,她和景月不顾乐阳郡主的劝阻,非要闹着一起。”
张老夫人本来也很伤感,听到女儿的抱怨,知道她是因为一次送走三个放在心上的小辈,心里实在不痛快,劝慰性的拍拍她的手道。
“悦姐儿向来是个看着软和,心里其实很要强的性格,我和你爹这也不是因为担心,要是哪天没看住,她真的会跑到庵里去做姑子,才会在问了她自己的意见后,给她做这个安排。”
比起去庵里,过上那种要守许多清规戒律,同样很清苦的生活,让孙女去军中,就算身体上要受些苦累,可是心里清静自在。
见女儿还是满脸的不赞成,张老夫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也不是没起过别的心思,可是悦姐儿打定主意不愿再议亲,我们也只能随她,何况你看,这才过去几个月,悦姐儿好像又长高了不少,身体看着也强健了不少,整个人的精气神,与在家里的时候完全不同。”
听她母亲说起这个,张贤贞也点点头道。
“听说大营里,现在每天都会为将士供应牛乳、羊乳、鸡蛋、鸭蛋之类的食物,一日三餐也丰盛了不少,各种骨头汤,更是变着花样的供应,景月和景楠这几个月下来,也都长了不少。”
张老夫人感慨道。
“所以说,这些孩子在军中吃点苦,出去多增长些经验,开阔一下眼界,是好事,我们只需盼着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好好回来就行。”
吃过苦的人,将来遇上难事,肯定能更加坚强更加勇敢,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谁能肯定自己的子孙后辈,可以富贵荣华的过一辈子呢。
更何况连陈太尊这等人物,都舍得让自己的孙女承担如此重任,前往北疆那等苦寒的地界,去过那种前途未卜的生活,他们其他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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