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阿永那小子昨天怎么一整晚都没睡着,原来是今天要带阿雪去打球啊,他们俩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呢,只可惜阿雪不是个女孩。”
他叹了一声年轻真好后又将话题引回了男人的身上,说:“小伙子你来这边也有几天了吧,可不能整天陪我们这群老爷子老婆子打牌啊,也要去适当的运动运动才行。”
年轻的男人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口袋中拿出了半包烟,听到老人的话,他顿了顿随后笑着说道:“说的也是呢。”
一圈下来,又到了他出牌,他摩挲了一下指尖,打出一张白板。
廖奶奶将手中的牌一摊,“胡。”
男人:“……”
这轮牌局结束后,廖奶奶叫住了这个年轻的男人。
她以抽烟为由将人带了出去,将香烟递给他后,男人没有将烟点燃,只是叼在嘴里。
廖奶奶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赞许,“小伙子,无处可去了吧?”
男人先是一愣,谁知道下一秒嘴里立刻没个门把似的打起趣来:“老太太,您是想包养我人中年纪最大那个了。”
廖奶奶瞪他一眼,骂了句不要脸后点燃了一根香烟,“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无家可归,要不要来我的店里打工。”
“诶?”这回,他眼中的惊讶神色真实了些许,“您刚刚看出来我出千了吧,就算这样也要收留我吗?”
廖奶奶笑着点了点头,“和老年人打牌还出千确实缺德了点,前几天出现在海滩上的海难者就是你吧,我可不能放任你这样的小孩不管啊。”
男人鸢色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意外的指着自己:“小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