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堵嘴的抹布都渗出血来,只能痛苦又恐惧地死命看向宁竹留求救。
可宁竹留却像被阿忠的狠辣残忍吓到了,竟吓得一下摔在地上。
他瑟瑟发抖地看着宁锦云被打得奄奄一息。
……
另外一边。
唐钧提着鞭子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宁媛缩在床上。
那姑娘似乎刚醒来,眼神迷离又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手脚。
他微微一笑,问:“醒了啊?”
他就看见面前的姑娘猛然抬头,乌黑如葡萄一样的大眼里一下子升腾起警惕和防备。
唐钧心情似乎好了点,把鞭子放在一边,顺手拿了搪瓷杯,拉了凳子在她身边:“喝水吗?”
宁媛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唐钧怜悯地伸手托着她下巴:“你养父母把你卖给我了,你这么聪明的小姑娘,应该知道不要反抗会少受罪吧?”
宁媛抬起被绑着的手一下子推开他的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面无表情地道:“我不反抗,你最后也会杀掉我吧?”
唐钧却反手扣住她被麻绳捆住的手腕,将她一把硬生生地拽到自己面前,淡淡地道——
“死也有舒服的死法,和不舒服的死法,被绳子一下勒死和活活被玩死是不一样的。”
他满意地看见身前娇小的姑娘一下子僵硬起来。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害怕,有怒火,亮晶晶的,像凶悍的小动物。
唐钧伸手粗鲁地扣住她的脸,笑了笑:“你这双大眼睛哭起来一定很好看,荣公子倒是有点挑女人眼光。”
宁媛没表情:“给你全家哭坟更好看!”
唐钧笑着,忽然手腕一翻,揪住宁媛的头发向后扯,手里的搪瓷杯里的热水一下子淋在宁媛的脸上。
猝不及防,她被淋了一脸,还被呛到了两口:“咳咳咳……”
还好那水不算滚烫,只是热而已。
水顺着她的脸和细细的脖子一路流淌下来。
宁媛穿着一件秋装薄针织开衫,里面是白衬衣,一下子就湿透了。
她薄衬衫上隐约透露出的肉色曲线和她脸上屈辱的表情,让唐钧心情很好。
他眼底闪过诡异的快意:“瞧,我就是说满脸泪会很好看,荣大公子把你艹哭过吗?”
宁媛恶心得不行,冷冷地问:“你也不缺钱,大费周章的把我抓过来,你总不至于真的看上我了,到底是谁要你来杀我?”
让他再继续这种艹不艹的话题,只会让这变态爽到。
唐钧看着她潮湿的小脸上的怒气和厌恶,唇角一勾——
“你说你一个好好小地方的姑娘,嫁谁不好,没背景没人撑腰,也敢嫁给荣大公子,啧,天生的炮灰命。”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反手就扯下她的毛衣开衫。
宁媛没管,只盯着他:“是京城的人?荣昭南的敌人,还是他身边的人?”
唐钧的手勾上她的衣领,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怎么,你跟了荣大公子在一起,也要学套话了?”
宁媛一僵,冷冷地道:“我只是不甘心,既然我是要死的,能让我做个明白鬼吗”
唐钧指尖又勾开了她第二颗扣子,嗤笑——
“行,那我们交换情报,你先说说看,你的防身术,是大学军训教的,哪个教官那么厉害?”
宁媛照样不为所动:“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荣昭南教的。”
唐钧解开了她第三颗扣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脸:“你在上大学之后,没见过他?”
宁媛不说话,转开脸。
唐钧不耐烦地揪住她头发向后一扯,逼着她抬起脸:“说话!”
宁媛小脸涨红,恨恨地瞪着他,大喊:“是,他走了之后,我没见过,那又怎么样?怎么样,是我不要他的!!”
唐钧一愣,看着宁媛愤恨的大眼睛里泛红,浮出泪光的样子。
好一会,他忽然嗤笑:“哈,你这恼羞成怒,是因为荣大公子不要你了?”
原来是因为被抛弃,所以才不想回答吗?
唐钧彻底放心下来。
那天,他忽然发现宁媛会的防身术招式已经超过正常防身术有的范围。
实在不像军训能学会的。
虽然何苏说他们都没找到荣昭南的下落,但他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危险感——
如果是荣昭南教的,那会不会他就在宁媛身边?
要是荣昭南就在宁媛身边,那么,他贸然动手,就危险了。
“啧啧……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低谷时,还像个人,等到回到自己的位置,哪里有半点人样?”
唐钧感慨地解开宁媛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近乎怜悯地感慨。
却不知是在怜悯宁媛,还是怜悯他自己。
唐钧的目光,停在她被扯开衣襟下只着内衣的雪白纤细身体上。
他微笑:“荣大公子不解风情,你跟了他,可真浪费了这具又嫩又软的身体,看你这么乖,今天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
唐钧把她被捆住的手向上一举,满是欲望凶光地低头朝着她软嫩的胸口咬去。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