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但是我妈重伤,你没事吗?”
杰弗里点头:“进了医院,才发现有严重的内脏出血,要做手术,我皮糙肉厚,接受过多年专门的泰拳训练,所以没什么……”
阿恒接话:“姐夫里,你再接受过泰拳的训练,你也是人,不是钢筋铁骨,车子那么撞过来,你还能抱着宁二夫人躲开,夫人伤重,八成你也受伤不轻,只是你太紧张,没有察觉自己有内伤!”
什么“姐夫里”和“真妮儿”都是宁二夫人身边两位保镖兼秘书的英文名。
她不懂这些港府人没事儿干嘛取这种听起来像少数民族的拗口名字!
阿恒也学宁媛瞅了下杰弗里:“我们以前在边境干仗的时候,有些小伙儿就是热血上头,不知道自己身上中弹了,继续冲锋,最后突然倒下去!你一会去医院还是检查一下!”
照阿恒看,“姐夫里”和“真妮儿”还不如叫二蛋、三宝、四害、大妮子,多好记,又响亮!
杰弗里摇摇头:“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以前在九龙城打地下黑拳的时候,见过有人被打爆肝,却没痛感,继续跟人打拳,最后下了擂台突然吐血而死,但那是因为激动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太多,阻断了痛感神经传导。”
他顿了顿,摸了摸自己身体:“但那种维持的状态不会特别久,我已经出来一个半小时了,我要有严重内出血或者脑震荡,现在应该会特别明显,我会武的,给自己检查过,连骨折都没有,最多有点胳膊骨裂。”
宁媛原本心不在焉地听着,此时,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抬起眼,盯着杰弗里——
“阿恒,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我妈被杰弗里护在怀里,这种做出同一种动作,被保护的人重伤,保镖反而没什么事儿的几率是不是有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