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蒙蒙细雨之中,史鼎率领着两万大军浩浩荡荡抵达了满清鞑子的王城,上京城。
这座朝鲜王城,经历了满清鞑子数十年的摧残和杀戮,早已是满目疮痍,今天它终于又迎来了宗主国的王师。
远处,大群满清鞑子妇孺被帝国陆军驱赶而来,跌跌撞撞,哭声震天,在她们身后,跟着一群年轻的男子,这些人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史鼐端坐在马上,他冷冷地望着这些被赶出来的满清鞑子百姓,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朝鲜的战事十分顺利,满清鞑子果然没有任何防备,大军在几乎没有受到抵抗的情况下顺利登陆仁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了位于仁川八十里之外的朝鲜
汉城位于朝鲜国土最狭窄的中部地带,这里俗称朝鲜“蜂腰部”,拿下汉城,可以直接将整个朝鲜从中部切为南北两半。
之后大军兵分两路,一路从坡州方向进攻,先后攻陷开城、平山、瑞兴、凤山、黄州和中和,于帝国元年四月初三,也就是昨天抵达上京城。
史鼐则亲率一路大军进攻扬州,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攻陷朔宁、新溪、遂安、三登,最后在江东与一万正红旗甲兵遭遇,双方在江东爆发了一场大战,消灭了正红旗甲兵之后,大军又南下攻破了祥原城。
原本史鼐与副将约定在上京城合营之后再攻城,谁承想汉军营反水了,半夜打开了城门,上京城不攻自破!
先锋营在城外扎下了战俘营,数万满清鞑子百姓被从城中驱赶出来,他们将被关押在战俘营中,等待着朝廷的处置。
这时,一队骑兵押着数百男女老幼向这边走来,这些人衣着华贵,都是爱新觉罗的宗室,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正是乾小四的三哥弘时,他目光呆滞,双腿木然地向前走着,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悔恨,若非他执意将那一万正红旗甲兵派出去增援江东,也不会因为兵力不足让汉军旗负责两处城门的防御,就不会被汉人不费吹灰之力攻进了上京城。。
史鼐眉头一皱,他发现不少年轻女子光着下身,这可是违纪行为。
那些骑兵手持马鞭,左右奔驰叫骂,稍微慢一点,便一鞭劈头抽下,妇孺抱着孩子,老人相互搀扶,哭声震天。
带队军官奔至史鼐面前勒住了缰绳,跳下马,大声禀道:“禀大帅,抓到了满清鞑子的宗室!”
史鼐还是没忍住,指了指那些年轻女子,低声喝道:“怎么回事?!”
那名军官急忙解释道:“这跟咱们没关系!”
史鼐:“汉军营?”
那名军官摇了摇头:“是朝鲜人。”
史鼐:“朝鲜人?”
那军官点了点头:“朝鲜人在这里社会地位最低,几乎相当于奴隶,受尽了鞑子的欺压。贵族鞑子的生活由这些朝鲜人供养,鞑子还肆意糟蹋他们的妻女。现在好不容易翻了身,自然要将怒火发泄出来城中到处是被剥光衣服的鞑子女人。不过这些朝鲜人很识趣,没去骚扰汉人百姓家。”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咱们要不要管一管?”
史鼐急剧思索了片刻,说道:“让他们闹,闹完了全部送进战俘营,一起送去挖矿!”
那军官:“是。”想了想,又问道:“那些满清鞑子宗室怎么处置?”
史鼐手一挥:“全部杀掉!”
那军官吓了一大跳:“今儿是皇帝陛下的寿诞,这恐怕不太好吧。”
史鼐淡淡一笑:“我能不知道今儿是陛下的万寿?这是陛下的意旨,城破之日,杀尽上京城里的满清鞑子宗室。陛下的仁慈是留给帝国百姓的。”
听史鼐这么一说,那军官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策马向战俘营奔去。
望着城门洞上“上京”两个石刻大字,史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纹,距离国公爵位又近了一步.
京城各条街道上都挂上了大红灯笼,结上了大红彩带,灯笼上印着“恭贺圣寿”、“普天同庆”等字样,家家户户挂上灯笼和旗帜,一派热闹喜庆景象!
今儿不仅仅是贾琥的寿诞,也是举行恩科殿试的日子。
若是按照惯例,应该是四月二十一日举行殿试,林如海带着一众阅卷官赶着将考卷批阅了出来,将殿试提前到了今日,算是讨个彩头。
中和殿内静谧无声。
肃立在御台下的林如海和大殿四角的考官们一个个目光如梭,不停地来回扫视着已经坐在考桌旁的贡士们。
与此同时,文华殿里也在举行着一场考试,应试的考生都是落
林黛玉仔细想了想,觉得不能将目光全部放在恩科进士的身上,于是就有了这一场考试。
隔行如隔山,对格致学这些落
有些人咬着笔头,紧盯着考卷出神。
有些人两眼上翻望着殿顶凝思。
仅有一小部分人在一笔一笔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地写着。
马顺站在桌案前,仔细张望了一圈,拿起笔在早已标记好的座位名单上边勾去。
画完了最后一个勾,马顺把那份名单递给身旁的大太监。
那名大太监会意,捧着名单疾步无声地走了出去。
望着大太监消失在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