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也问这个问题？”顾言一脸莫名。

“说！”

顾言红了脸：“当年我是很喜欢蓉蓉，缠着蓉蓉，不过是蓉蓉先表白的。”

“艹！就知道！就你这智商和胆子，要不是姜蓉看上你，你这辈子都追不上人家！”

“……”

“追不到姜蓉别说你是我顾商的弟弟，我嫌丢人！”

=

转日一早，顾言如同昨天一样，早早等候在楼下，姜蓉看到顾言时，眯了眯眼，忽然提步走过去。

顾言顿时紧张起来，但更多的则是激动窃喜。

蓉蓉竟然愿意主动接近自己？蓉蓉对自己的恨是不是少了那么一点点？蓉蓉……

“你真不怕挨打？”姜蓉站在顾言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你真不怕挨打？

顾言神情一怔，这是他高中时追蓉蓉，蓉蓉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顾言眼圈有些红，又怕自己真的哭出来丢人，赶紧抹了一把脸。

姜蓉看到额角抽了抽：“我还没打你呢，这么怂还敢来找我！”

“不是的，蓉蓉我没有怂，我，我就是想起以前一些事情。”顾言一抬眼，那红红的眼圈趁着那张白皙的面容更可怜了。

姜蓉神情一僵，身侧双手捏了捏，看顾言这么可怜，她要真动手，跟欺负人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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