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吃得正香。”
姜曳回头看了一眼那谭锋,虚弱道:“这种人也配有子嗣?活该重病痛苦而死,枪毙都算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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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曳到家后吃药喝汤保养了大半天,而姜家人得知罪犯被抓,打包行李的架势立即停止了,姜小姑又把衣服拿出来,一边吐槽:“正好你妹妹也不想走——她还想带着她那个小男友,不是你姑姑我不够开明哈,那男孩我看着就不喜欢,小白脸似的,书生气太重,不顶用。”
姜曳闻言略尴尬。
貌似她每任男朋友都偏向俊美的小白脸,身高腿长细腰,不过除了秦谷是消遣之外,其余各个都是出自世界一流学府,也是一等一的俊杰或者大鳄。
她也不是全看脸,但在这也没法说。
此时,她在想阮挽那边的事。
人被抓了,她那边安全了吗?会不会存在另一个案子的凶手?
阮挽正在车上,用电脑看着上面的定位,发现几人还在酒店内,也看到了司法部的朋友传来的消息。
抓到了?
她松口气,本要点掉屏幕,但想到了什么,她又把屏幕开着了,只是把电脑放一边,启动了车子。
当晚,阮挽在医院见到了姜曳。
她们来看望陈研研。
刚到的时候,刚得知好消息,出危险期了。
陈家人高兴得不行,俩父母直说再不逼着减肥了,有时候胖子好命啊,脂肪保命。
虽然没了一只手臂,可是活下来了,以后可以装假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姜曳看着她们高兴,一边吸着暖烘烘的奶茶,一边跟阮挽嘟囔:“这要是像咱俩这皮包骨头的,一刀子下去就都没了。”
阮挽见她凑近,撇开了些,冷淡说:“倒不会,你皮厚。”
学姐你还记恨我坏你姻缘呢?
姜曳翻白眼,周正却是好奇,“你们是特地来看她的吗?为什么不过去?”
“不是。”
所谓的不是就是她们真正来看的是谭锋的儿子。
门口守着俩警察,正在吃炒米粉,看到姜曳还挺高兴,打了招呼。
门是开着的,护士正在给喂饭。
姜曳瞟了一眼,发现谭锋的孩子其实也就比她们小五六岁,也二十四了,但神情呆呆的,举止不想成年人,倒像个被驯化成野兽的孩子,十分不配合,还是被俩男护士按着才肯怪怪吃营养品,不过样子经过整理看着干净多了,不算英俊,但很斯文周正,一米七八身高,如果没出事,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怎么样了这是?”
一警察上了年纪为人父,十分同情这个孩子,道:“医生来看过,说看过他病例,说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脑部受损,当时错过治疗期,智力只能等于四五岁,如今已经没办法治疗了,只能慢慢养着,这谭锋家里很多酒瓶跟药品,还经常□□,啥钱都砸自己身上,而且却养成这样,真是畜生不如。”
不是谁一朝发家都能秉持正心的,但说白了人性也禁不起诱惑跟崩塌,姜曳想起亲爸因为司徒天海的不可驾驭而患得患失屡屡欲控制她......后期虽顿悟,忍痛放了她,却也心性崩溃,被人勾上了赌博的不归路,也是有些唏嘘。
本着这一点慈悲,姜曳进去了,让大D把手里的营养品放下,认真看了看男子。
病号服上有他的名字。
“谭宗雅。”
他没知觉,咕噜噜喝着汤,喉咙一鼓,又咕噜噜把它吐回了碗里。
跟孩子吐泡泡一样。
阮挽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没说什么,后面跟姜曳出去。
姜曳又问了下警察,“他这是跟人打架打伤了脑部?”
“不晓得,过去太久了,不知道是被谁打的,还是被他爸家暴的,反正他身上很多陈年旧伤。”
姜曳等人很快离开,一上车,阮挽道;“刚刚看了他的病理报告,也问了医生,的确是不可逆的脑部损伤,不是装的。”
姜曳:“我看了他手环的伤痕,的确是陈年被锁链锁住的痕迹。”
周正跟大D看了看两人。
这俩也太...缜密了吧。
“你这是怀疑谭宗雅?”
不会吧,怀疑这个脑子有损的“儿童”?
可凶手不是被抓到了吗?
周正大概最近遇上凶事多了,不等姜曳两人解释,忽然一个机灵,“还有一个?”
阮挽说:“出租车在谭锋家里找到了,后座那找到一些死者头发,还有一些乙mi残留物。”
姜曳表情意味深长,“妙音山那边传送橡皮艇跟尸袋,一般需要山上一人,山下一人,否则就需要一个人来回跑,中间过程来回耽误的时间很容易暴露,所以一开始我就怀疑凶手有人辅助,只是那个人在山下。”
“还有就是桑迪这些人可不是刚入行的小菜鸟,在会所欢场这种地方见过很多脏事,不可能没半点警惕心,四人这么顺利就上了这辆出租车,而且就算上车了,他们肯定坐后座,如果司机突然从驾驶座过来,且要拿乙mi迷晕他们...他们会不会慌?会不会挣扎以及匆忙下车?肯定也会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