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飞包吗?”
“又没让你跳着技巧180°换脚下,”K说,“会不会换刃有什么关系,就是直板――飞,拉重心――落地。”
卫枝信了他放的屁。
真也就放了直板,出发了。
板放直奔着雪包而去,速度越来越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用后刃刹车,摇晃了下,耳边传来K的声音:“忍住!别刹!克服速度,习惯就好了!”
于是人员稀少的公园,连换刃都还没学会的小姑娘踩着雪板就上了雪包――那雪包看着不是很起眼的高,但是真的雪板从它上面飞出去的时候,腾空的感觉特别真实和恐怖。
卫枝那一秒心里“咯噔”一下就品出不对,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整个人冲出滑道,向前扑倒!
在整个人狠狠往前搓在雪道上往前滑的同时,她的后脚根可能本来就破皮的地方也跟着在雪鞋内部惊天动地地摩擦而过――
活生生往身上用赤红的钢刷往下刷肉这等古代十大酷刑,大概也就是同等的疼痛了。
一瞬间大脑都是空白的。
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做了什么所以才能这么痛……
卫枝摔在地上,前所未有地摔重了。
除了胸砸冰冷坚硬的雪面上砸得快要凹进去似的那么疼,后脚跟更像是直接被人用刀挖了一大块肉似的……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生理性地哗哗往外冒,她趴在雪里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满脑子就仨字:艹,废了。
眼泪朦胧中,她浑身要散了架似的趴在雪地上,看着有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公园入口。
那人看过来的瞬间,愣了下。
然后摘板,扔板,冲过来。
把她从地上拖起来。
动作一气喝成。
于是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脸埋在背刺的怀里,双腿发软被他架着腋下从冰冷的雪地上拖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
那软绵绵的一团雌性状物,一边喊着“痛痛痛”“我的脚”“别别别拽我脚好疼”,一边拽着抱着她的年轻男人胸前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抽泣着。
哭到牙齿都在哆嗦,还不忘记强调――
“你要是敢和那谁告状,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前面那个铁桶上,我认真的,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