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对我妈那样说话。”
韩冬青反问她:“怎么说话,安妮,我爸在那个位子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为了你弟弟的事,让我爸这半辈子的清白名声都没有了吗?”
“我妈也没说让你爸帮忙啊,你就这样想了,我妈要是真的找你爸妈帮忙,你是不是还得把我妈从你家里撵出来。”
韩冬青抱着孩子,语气淡淡地:“安妮,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和你妈去看你弟弟我管不着,但我不会让我爸给你弟弟帮忙的。你弟弟这事,现在就是一趟浑水,谁沾上谁倒霉。安妮,我跟你谁实话吧,你弟弟找人打的那个学生家里有些关系,人家家长说了,什么赔偿都不要,只要你弟弟受到惩罚。”
江安妮当即站住,问道:“你说什么,那人不就是一个穷学生吗?我找人打听了,他家里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弟弟和一个瞎眼的爷爷。我知道你不想管我弟弟的事,可你也不要瞎说啊。”
韩冬青笑了,他和江安妮认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穷学生,穷学生怎么了,穷学生你弟弟就能雇凶伤人了。江安妮,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看不上你弟弟江闻钟这个人,不说我爸妈了,就是我也不会帮忙的。你妈说赔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这是把我也带上了是吧?我告诉你,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江闻钟出的,你妈要是想要钱,让她自己去借,我就是把钱撕了也不会给你弟弟办事的。起码钱撕了我还能听个响,给你弟弟这种人能干什么,让他出来再雇凶伤人吗?”
江安妮没想到韩冬青会这样说,她知道丈夫看不上自己的弟弟,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看不上。
还不等她说什么,韩冬青已经抱着孩子走了。
韩冬青父母离他家并不远,放下孩子,江安妮就借口家里有事走了。
今天就是想求公公婆婆帮忙,也不好说出口了。
时间还不到七点呢,韩父韩母刚吃早饭。
韩父冲韩冬青招招手:“冬青,你过来。”
韩冬青把保姆交给徐姨,走过来在餐桌上坐下,“爸,有什么事?”
韩父问道:“你二叔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你媳妇的弟弟被抓起来了,是真的吗?”
韩冬青点点头:“是真的。”
韩父又道:“那个伤者姓张,他大伯刚从m国回来是不是?那个学生的伤情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我听我二叔说,伤者姓张,他有一个大伯刚从M国回来。那个学生的手被打断了,虽然经过手术外表看不出什么,可手已经彻底废了,就连长时间写字也不能了。”
“不能长时间写字了?”韩母惊呼道:“一个大学生的手不能长时间写字了,这人不就废了吗,江闻钟怎么这么狠的心。我还以为他只是有些小算计,可没想到,他的心竟然这么黑。”
韩冬青不说什么了,韩父又道:“我听老二说,那个学生的手是江闻钟特意嘱咐行凶的人弄断的,就为了那个学生不跟他争留校的名额。”
“真的,这,这......”韩母愣是没有说上什么来。
这江闻钟已经不是心黑了,是全身都黑了,正常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为了一个留校的名额,就找人把自己同学的手给生生打断。这既然是同学,那就得相处好几年了吧,即使没有什么深厚情谊,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江闻钟也能下得去手。
韩父已经吃饱了,放下筷子道:“冬青,这件事你千万不要插手。省里最近接待了一个M国回来的华侨,那个华侨想在省里办厂,省里重视的很。你二叔说了,那个华侨就姓张,被打的那人就是他的侄子。”
韩冬青低头看着餐桌上的盘子:“就是那个挨打的同学没有背景,我也不想管江闻钟的事,因为他触到我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