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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张云生的错。
江母已经魔怔了,儿子的错她也能推到别人的身上去。
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犯错呢,肯定都是别人的错。
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推开人群:“谁报的警?”
张云生赶紧道:“警察同志,是我找人报的警。这位妇女同志要在我家们口上吊,我不好解决,只能报警了。”
警察来了,江安妮有些心虚,这要是被人知道她和母亲到别人家里去闹,还闹到了警察局,她好不容易在同事朋友那里积攒起来的好名声可就没有了。
她赶紧说道:“警察同志,我母亲受了刺激,精神不大好,我们这就走。”
她边说边拽起江母:“妈,我们快走吧,你也闹够了吧。”
“我怎么闹了,我只是想要张云生写一个谅解书,他都不愿意写。张云生,你好狠的心啊!”
一个声音在外面传来:“我侄子的心能比得上你儿子的心狠,他可是找人生生把我侄子的手给打断了啊。”
张秋山大踏步从外面走来:“云生,你没事吧?你爷爷呢,他没事吧?”
张云生摇摇头:“爷爷在李大娘家里,他没事,我也没事。”
张秋山刚进胡同,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他心里害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顾不得风度,跑着就过来了。
刚好听到江母说的话。
那个女人又来闹了,他不在家,水生也不在家,家里只有父亲和云生,他们一个看不见,一个性子文静,也不知道受没受气。
父亲年纪大了,要是真的被闹出个好歹来,出了什么事,他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幸好父亲没事,张秋山这才有时间打量了一眼被围起来的两个女人。
“警察同志,我父亲身体不好,我侄子不仅受了伤,精神也受了刺激。这两个女人到我家门口来闹,万一我的家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能担起责任来吗?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无理要求,怎么她还跟苦主似的有理呢?”
张秋山对警察说完,又对着江母和江安妮说道:“你们的亲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按照国家的法律是要严惩的。你要我侄子写谅解书,是要我的侄子包庇你们的亲人吗?法律不是儿戏,难道就能因为一个人的几句话就能改变判决结果吗?你们在这里闹,还不如回去说服你们的亲人好好交代犯罪事实呢。你们的亲人怎么就能找到混混买凶伤人呢?他是从哪里认识的混混,怎么就知道这两个混混做这种买卖呢?说不定他还知道这两个混混别的罪行呢,你们探视的时候好好跟他说,让他好好想想,要是能够举报,那就是立功,是可以减刑的。”
张秋山气势不凡,后面还跟着两个外国人,江安妮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冬青说的没错,原来张云生真的不好惹。
她怎么就不听冬青的劝呢,怎么就跟着江母来闹呢。
“那你们都跟我们去一趟所里吧,我们做个笔录。这两个同志,你们起来跟我们去所里吧。”
江母此时心里只剩下让张云生写谅解书一件事,谁劝也不听,已经魔怔了。
“我不起来,张云生不写谅解书,我就不起来,我要吊死在他家门口。”
张秋山慢慢道:“这位女同志,你是在威胁我的侄子吗?警察同志,她说要吊死在我家门口,我这心里实在是怕的不得了。我父亲的心脏不太好,最害怕惊吓了,要是她真的这么做了,我父亲被吓出事来,责任谁来担?要是我的侄子不答应她的要求,她是不是还会做出别的疯狂的事情,我很担心我侄子的人身安全。”
“你有什么要求,跟我们到派出所说清楚。要是你再胡闹的话,我们只能把你给拷回去了。”其中一个警察道。
“你要把我拷到派出所?”江母瞪大眼睛问道:“你们知道我的亲戚是谁吗?公安局的韩队长和省委的韩主任都是我的亲戚,你们要是敢拷我,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