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食记,当然,不是他请客。
柴荟原本端起的茶盏重又放回桌上:“你说的是李食记?”
“是啊,对了,李食记还接了酒水的生意,啧啧,就是清水宴,那可真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啊,也不知道那黎家的当家人,怎么就选中了李食记。”
武昌伯世子有些羡慕,如今能做酒水生意的,都是有大本钱的,若是他能在这么多的本钱,武昌伯府也不用穷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说李食记中间有两年停业了?”柴荟又问。
“对,就是迁都的那两年,不仅是李食记,听说京城里但凡能叫得出名字的酒楼全都关门了,那个时候,谁也不敢打开门做生意。”
武昌伯世子也是听人说的,那两年他在平城。
“你在平城时,可曾听说过有一家叫李食记的小食铺?”柴荟问道。
武昌伯世子摇头,在平城的那两年,是他们家最穷的时候,他爹去福王府借钱的事,不知为何传得人尽皆知。
在没有搭上柴荟之前,他连家门都不出,生怕遇到京城来的熟人,问起他爹借钱买古董的事。
后来好不容易认识了柴荟,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柴荟就被柴晏给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