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一早就转给颜雪怀了。
颜雪怀偷眼去看,见李绮娘的神情终于缓合下来,便索性说道:“还有啊,您先前是担心我会被继父欺负,可是您想过没有,国公爷会欺负我吗?就算他敢,柴晏也不会放过他啊。”
别看柴晏无缘皇位,可他也是皇子。
李绮娘终于笑了,她笑着摇头,她是真的糊涂了,她的怀姐儿,是要做皇子妃做王妃的。
放眼大魏,有哪个继父敢欺负她的女儿?
更何况,即使女儿不做皇子妃,她身后也有周大当家,有漕帮,试问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去欺负她。
李绮娘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些了。
颜雪怀却知道,李绮娘一定是因为颜家的事,从此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那,怀姐儿,我......”
李绮娘欲言又止,颜雪怀噗哧笑了:“无论如何,您也该给某人吃颗定心丸了。”
“啊,怎么吃?”李绮娘问道。
“姨母就在京城,您总该让他见见吧?”颜雪怀语气淡淡。
“这样好吗?”李绮娘心情忐忑。
“当然好,对了,娘啊,齐慰的那个儿子不是好东西,如果他来找你,您就告诉我。”颜雪怀说道。
李绮娘叹了口气,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与亲闺女一起讨论她的亲事。
要不怎么说闺女是贴心的小棉袄呢。
小棉袄颜雪怀说完便换个话题,她问道:“娘,您告诉国公爷,先把家长见了吧,我姨母开了春就要走了。
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九,街上鞭炮声络绎不绝,李食记里的客人寥寥无几,这是一年当中生意最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