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秦王目中闪过阴霾。
“案子由燕王主审,每日他都会亲自进宫面禀父皇。具体如何,本王也不清楚。父皇盛怒之下,不准任何人为户部涉案官员求情。”
“今日本王刚张口,就被父皇怒斥了一顿。”
那叫一个灰头土脸丢人现眼!
秦王妃听着也急了:“那该怎么办?”
秦王重重叹了口气:“吴郎中这条命倒是能保住,不过,差事是彻底完了。不判个流放,都算好的。”
“现在要紧的是吴阁老。他被吴郎中牵连,在府中自省,今日写了告罪辞仕的折子呈进宫中,父皇看了折子之后,一言未发。”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信号!
秦王妃心里咯噔一沉,急急道:“吴阁老做了十几年次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父皇岂能因吴郎中就令吴阁老致仕?”
秦王低声道:“父皇性情多变,圣心莫测。本王现在也拿不准父皇要做什么。”
秦王妃心情惶惶,脱口而出道:“莫非,父皇想立燕王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