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情愿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亲密的次数太过频繁。冯少君每日都要喝避子汤。小日子一来,冯少君也暗暗松口气。
现在还不是有孕的时候。
再等几年吧!
……
第二日,沈祐去了何府,拜会何将军。
又过一日,沈祐独自一人去了冯府探望冯侍郎。
冯侍郎养了一段时日,头脸上的伤好了不少。层层裹着的纱布,也都被拆了。不过,还是不肯出书房。
听闻沈祐来了,冯侍郎踌躇了片刻,才令苏全领着沈祐进了书房。
“伯祖父,”沈祐拱手抱拳行礼,很自然地改了称呼。
冯侍郎微微抽了抽嘴角,看了沈祐一眼:“怎么只你一人,少君没回来吗?”
相看两厌,不见也罢。
这是冯少君的原话。沈祐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辞:“少君身子有些不适,不便走动。我心中惦记伯祖父,便一个人来了。”
冯侍郎面色稍霁,声音温和:“你一片孝心,我这个做祖父的,甚是欣慰。”
很自然地将那个“伯”字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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