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后天培养的。

发现了他的小心机后她也顺了他的意，比起最初两人的默契上升了不少，这需要经验的累积，更需要一方的特地迎合，之所以说是一方――自然是因为摩将将自身的矜持和傲慢让她不会特地用这种方法去讨好异性。

她一向是端坐于一旁，嘴角微微上扬，这笑容有很多含义，不过此时却是纵容的意思，鼓励、称赞、指出需要修正的地方，对于荆阳阳来说这些就足够了，这也是只属于他的福利。

安抚了异常粘人的未婚夫，摩将将安静的倚在窗前思考起荆楚楚说的那些话。

荆楚楚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所以很多话他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以免让摩将将发怒或者生起叛逆心理，但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她没有急着去找摩溪溪，而是冷静思考龙昊昊能用什么让她的亲人背叛她。

摩家总共就四个人，妈妈摩楼楼、姐姐摩溪溪、小侄子摩隽隽，以及摩将将。

摩家这样的家庭在圆圆国南方并不少见，甚至在女女卵子医学有了一定成果后演变为另一种极端，全家都是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参与，不过这种还是少数，事实上摩家人并不歧视男性，摩楼楼在姐妹俩小时候时甚至有过结婚的念头。

不过后来的事并不怎么美好，因为即将结婚的男人竟然偷偷猥亵摩溪溪，全靠当时年幼的摩将将冲上去疯狂撕咬对方才没有得逞，这不仅使摩楼楼对婚姻失望从此单身，也让摩溪溪性情大变阴沉敏感。

但真正要论摩家里关系最紧密的是谁，自然是摩溪溪和摩将将这对姐妹，直到现在摩溪溪也支持着自己的妹妹，甚至有时候会显露出强烈的占有欲，这其实也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按道理来说摩将将不应该把怀疑的目光放在摩溪溪身上的。

但是……摩隽隽的生父是谁，至今是摩家的一个谜，当初摩溪溪未婚先孕，生性叛逆的摩溪溪对这个孩子不是很在乎，如果不是因为圆圆国的政策和摩楼楼的劝说大概会随便找个黑心诊所打掉孩子，而生下孩子后她也没有继续读书，虽然后来成为了颇为有名的惊悚悬疑家，可摩溪溪却拒绝说出她到底是怎样怀上摩隽隽的。

哪怕是摩将将都不知道，毕竟那时摩姐姐的性格真的很叛逆，逼急了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割腕自杀，如果不是摩楼楼因为职业关系学习过心理学，不断的开导鼓励女儿，最后也放话说不会勉强她，否则摩溪溪还真不一定能活到今天。

谁没有一些黑历史，哪怕是摩溪溪也是如此，成熟后她虽然依旧忧郁阴沉，但终究不会再像只刺猬一样咄咄逼人，面对家人也能时常露出温柔。

很多人都觉得摩楼楼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她总是忙于工作，性格又有些迷糊天然，可纵然有再多不靠谱的地方，当她的女儿即将堕入深渊时是她拼命的把摩溪溪拽回来，为了防止摩溪溪触景情伤，甚至辞掉工作带她们搬到了其他地方。

少年时的摩溪溪是真的很作，她是别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坏孩子，哪怕在风气相对开放的南方也很少有家庭愿意接受这种孩子，但摩楼楼却不在乎，因为这是她的女儿。

摩隽隽出生的时候摩将将才八岁。

那个时候她扎着两只小揪揪，背着绿色小青蛙书包站在病房外，看见了苍白憔悴的摩溪溪，姐姐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身子很是单薄，妈妈说埋怨姐姐挑食不愿意好好吃东西，可摩将将知道那是因为家里条件紧张时姐姐总喜欢把食物让给她，久而久之便患上了厌食症，所以她根本就无法想象那样瘦弱的姐姐会生下一个孩子。

摩溪溪嘴上说着不在意孩子，可如果她真的不在意，谁又能劝说她生下呢？

“妈妈，姐姐是生病了吗？”摩将将拉了拉摩楼楼的手指。

摩楼楼愣了愣，她看着小女儿那双黝黑纯澈的眸子，蹲下身轻轻抱住摩将将，“是的，姐姐生病了。”

“是因为丑猴子吗？”摩将将毫不掩饰自己对摩隽隽的不喜，因为姐姐被这只丑猴子折磨了整整八个月，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更是清瘦不少。

“不是丑猴子，那是你的小侄子，”摩楼楼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隽隽是世界送给我们家的礼物，将将以后要好好照顾他哦。”

“才不要，”小女孩拉下了妈妈的手，接着大声道：“丑猴子是什么样和我没关系，我以后要成为医生，治好姐姐的病！我不想、不想再看见姐姐……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摩楼楼沉默了许久，终于微笑道：“以后我们将将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医生，让痛痛全部飞走，不过不要担心，在那之前姐姐就会康复啦，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哦。”

“真的吗？”小女孩看上去开心了一些，但却没有改变自己的目标：“等我成为医生以后，姐姐和妈妈就再也不会生病了，因为我会保护你们，顺便……也保护一下那只丑猴子好啦。”

“那么就这样约定好喔。”女人伸出小指。

“一言为定！”小女孩学着电视上那些大侠承诺着，勾上了妈妈的小指，其实她觉得拉勾有些幼稚，她已经不是小孩子啦！

……

摩将将的小指颤了颤，但她面上的笑容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