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胡客回想起教科书上恐怖的塔姆人,以及塔姆人的劣迹,不安道:“塔姆人很可怕。”
差点灭绝联邦人,甚至将他们逼入了地下。
“那是六百年前。”许景严说着,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在抵御塔姆人这条道上,先辈流下了无数鲜血,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让联邦铸甲销戈,承平盛世。而如今联邦已统一近百年,我们的战士绝不可能再让塔姆人威慑我们的土地和我们的子民。”
许景严说着,手指下压,那双眼底在刹那间泄出些许暴戾:“哪怕一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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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饭吃得明星们心里各种鸡飞狗跳,一颗心像过山车似的穿来穿去。
不过,许景严最后那句话确实消除了明星们心中大部分的不安。他们又重新投入了训练之中,抛弃恐惧,只剩下了对塔姆人重新进攻的好奇。
下午降雨,许景严将原计划的擒拿训练修改为练枪。比起黄沙弥漫训练场里的擒拿,练枪明显更得明星的心意,一个个打得不亦乐乎。
唯有顾北比较沉默,他不喜欢靶位室里仿佛满是塔姆人的环境。
因为他成绩突出,许景严将他的靶位形状改成了塔姆人逐渐变得更像联邦人后的靶,顾北心情才舒坦一点。
但余光瞟见其他人的巨大塔姆靶时,他还是会忍不住失神。
结束一天作训的时候,雨还在下,没有变小的趋势。
顾北洗完澡,站在宿舍走廊边,看着暴雨也不知在想什么。
谢磬禾过来和他打招呼,说了两句后就和林夕结伴去洗澡。顾北觉得这一带经过的人有点多,还有航拍机跟着,特别不适合思考人生。
于是想了想,悄咪咪把航拍机给按灭了,随手放到一旁,找了个更安静偏僻的角落去窝着。
背后的航拍师面对突如其来的黑屏:“?”
结果才窝了没几分钟,顾北就感觉到自己屁股被人轻轻踹了一脚。
军靴硬邦邦的触感,往上便是笔挺的大长腿,顾北都不用回头,光是通过气息,就能知道是谁。
“洗完澡了?”许景严上半身穿得不是军装,而是一件深色的短袖。
很普通的款式,却愣是被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撑到让人忍不住浮想翩翩。臂膀处的肌肉裸/露出来,肩宽腰窄,他神态懒散,往顾北身边一坐,问,“身上擦干净了么?”
顾北双手托着腮帮不理他。
许景严:“嗯?”
这个角落因为太偏僻的缘故,上下都没什么人。设施倒是好的,但在外面又黑又潮的天气衬托下,走廊灯光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阴暗。
而顾北就坐在这样的光芒下。
皮肤被衬地更白,小扇子似的睫毛下,黝黑的眼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许景严看着看着,喉咙轻轻往下滑了滑,早先在靶位室的那股冲动又重新蔓了上来。
他一条腿随意地伸直了,另一条腿踩在台阶上弯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脸庞问顾北,低声问他:“冷不冷?”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在雨中带着别样的温度,钻进人柔软的心底。
顾北不说话。
许景严说:“下雨了,精油带了么?睡觉之前记得抹一下,晚上别贪凉把温度调得太低。”
顾北旧伤怕潮,一小阵的下雨还好,一旦多下几天,伤口就会胀痛不适,甚至会有轻微刺痛感。
这事儿这么多年下来,除了已经退休的管家先生,也就只有许景严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充满了关心,然而顾北却并没有领情,不光没领情,唇角还抽了抽,看上去好像在忍耐什么。
许景严对他的表情熟视无睹,继续说:“如果睡得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我可以给你临时调一个床铺–––”
顾北忍不下去了,他回过头来,看向许景严,认真说:“我还没有同意和你复合呢。”
“啊。”许景严应声,然后漫不经心道:“好像是?”
“那你干嘛随便乱摸?”顾北一边瞪圆了眼睛,一边把许景严已经偷摸蹭进他衣服并揩了不少油的大手抓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小天使问我昨天为啥锁了
我也母鸡啊qaq
现在解锁的大家可以康康,没改,昨天第一版也就这样,后面就修了点措辞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写嘤嘤嘤
好委屈啊,改了一晚上呜呜呜
想要一个爱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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