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不知道许景严怎么想的,只知道许景严应该是应邀和那些姑娘们见过面的。
因为他时不时就带回这样一些精致到明显不符合他审美和气息的礼盒,显然是推举不掉的礼物,但带回家之后,又不给他用,而是安排管家先生捐赠出去。
……这人怎么想的?
顾北挺纳闷。
回到房间后,想起那个精致的纸盒,和纸盒周围漫着的淡淡女香。
又不住地想。
送礼物的该是个怎样沉鱼落雁的姑娘?
"发生在他的身上。
顾北这么想着,又面无表情地看了会,按下暂停键,准备出去上个厕所。
这会儿已是傍晚,过了晚饭时间,老管家出去采购明天早餐的食材了。
顾北一出房门就感觉到了客厅略高的温度,原打算速战速决,却没料到离开卫生间时,大门处多了个人。
一身军服的许景严站在门口,他身姿端得干净利落,宽肩窄腰。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之下,是远高于顾北同龄人的成熟,对方一边抬头顶的帽子,一边朝顾北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双乌黑的眼眸在暗光处变得更为深邃,两人目光撞上后,许景严随口问了句:“吃晚饭了?”
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内响起,顾北心里莫名紧了紧,然后应道:“嗯。”
然后想起什么:“你呢?”
许景严这些年出入越发频繁且没有预兆,这次回来也应该是没有提前和老管家打招呼的,否则的话,老管家不可能不备他的晚餐。
许景严将上衣军装的扣子解开,头顶黑发没有帽子的束缚也往下落,整体略显凌乱,他随手接了杯水,漫不经心道:“吃过了。”
顾北哦了一声,想再问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年龄变大之后,他和许景严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层隔阂,这隔阂在中间,无声地让两人的距离变得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亲密。
转身回房间之前,顾北注意到玄关处放了个精致的小礼盒,顿了顿,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十七,许景严二十四,前途一片光明,正值最好时期,外面总有人想给他说一份好事。
顾北不知道许景严怎么想的,只知道许景严应该是应邀和那些姑娘们见过面的。
因为他时不时就带回这样一些精致到明显不符合他审美和气息的礼盒,显然是推举不掉的礼物,但带回家之后,又不给他用,而是安排管家先生捐赠出去。
……这人怎么想的?
顾北挺纳闷。
回到房间后,想起那个精致的纸盒,和纸盒周围漫着的淡淡女香。
又不住地想。
送礼物的该是个怎样沉鱼落雁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