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妇人不敢再多做纠缠。
谢娇准备安安生生吃饭,晚上回去了跟陆向荣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纪律处的人自然不可能将举报人供出来,他们厉声问:“你就说,有没有!”
刚才已经严厉呵斥警告那个大姐了,有点脑子,也不会再搞事儿了。
谢娇凭借自己的蛮力,将钱塞回了妇人的衣领了,十分严肃道:“大姐,我说了不收钱,就是不收钱。好好的帮你家小孩急救,你怎么非要搞的跟投机倒把似的?”
纪律处想着抓典型,在年前得个指标了,瞧见谢娇这么不配合,当即有了火气,正要恶声恶气,就见陆向荣把谢娇拽到自个身后,冷冷看着这两个人,问:“做事讲点证据,着实不讲,那我只能登报,检举你们纪律处年前为了得指标,构陷我们。”
谢娇一行人,也得以脱身,去隔壁吃团圆饭了。
谢娇懂了,是之前那个大姐告状了。谢娇真觉得奇怪,她当时根本没有收钱,那个大姐哪里来的胆子举报她?
不过确定归确定,谢娇没打算在团圆饭里闹开,这大过年的闹出事儿,没有意义。
这妇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非要给谢娇塞钱。
谢娇沉着冷静,和陆向荣一道先让爹娘带着孩子们回去,她则问纪律处的两个人:“谁跟你们说,我投机倒把了?”
这时姚遥道:“是二巷尾巴上的刘嫂子吧?听娇姐你形容的长相,像是她,不过她家挺穷的啊,怎么会那得出一卷大团结呢?”
“同志,说话要讲证据,”陆向荣本要说话,谢娇拦住了他,问,“我今天确实给人看过病,但是,是那个大姐找上门来,说她儿子上吐下泻,急死了,我顺手帮了忙。至于收钱,没有这事儿。”
纪律处的人说:“你仗着自己有点医术,连医生执照都没有,悄悄给人看病,收高价。”
一到吃饭时,说起了刚才那个大姐。
谢娇吃饭的动作一顿:“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还住二巷?”
“不信可以向邻居左右打听一下,也可以找那个大姐来,跟我当面对质,看看我什么时候收了她的钱!”
姚遥坏了孩子,又是刚到省城,并没有忙上忙下的跑工作问题,家里也没有让她干什么活儿,因而跟街坊邻居处得挺好的,对附近的人也有一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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