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再骂一个试试?”
傅宝央一身武艺,向来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傅宝筝护在身后,狠狠骂宋姓男子。
萧绝耳力好,坐在水榭里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不由得朝水榭外望去,待看清楚傅宝筝的脸蛋时,萧绝忽的站起身来,随后朝外大步迈去。
水榭里捡金叶子的姑娘纷纷懵逼,世子爷好端端的,怎的弃她们而去了?
世子爷走了,她们连争抢金叶子的兴趣都没了。她们蹲在地上扭了半天屁股,就是希望能入了世子的眼,如今看来,屁股白扭了。
一个个无精打采地起身,追随世子爷大步离去的背影,嗲着嗓音问李潇洒:“李爷,世子爷这是去干嘛呀,走得那般急?”
“这回有热闹瞧了。”李潇洒将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倚靠在栏杆上,他认出了傅宝筝那张脸,冲水边的宋姓男子扯嘴笑道,“招惹了萧绝的女人,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潇洒最后几句话声量太小,那些姑娘一个个都没听清,只听到“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那些姑娘还在琢磨李潇洒前头说了句什么时,岸边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伴随着“汪汪汪”的狗吠声。
只见三只凶猛大狼狗,追在宋姓男子身后跑,吓得宋姓男子一大箱金元宝都不要了,撒开双腿脑袋朝天拼了命地跑。
可人能跑过狼狗吗?
显然不能啊,三只凶猛大狼狗一把扑倒宋姓男子,亮着尖利大牙一口要咬穿他脖子,吓得宋姓男子尖利惨叫,当场尿失禁。
就在傅宝筝吓得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时,那三只大狼狗忽的没咬宋姓男人脖子……改成撕咬男人衣袍,没两下,男人身上衣袍尽数被三只大狼狗除去,膀子光着,大腿小腿全都光着,连鞋袜都被大狼狗除去了。
最后,男人还被三只大狼狗给拖拽着丢进了泉水里,溅起巨大水花。
“噗嗤,污眼睛啊,这身材要当鸭子……简直丑得没法看嘛!”水榭里的姑娘,长廊里的姑娘,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嫌弃水里扑腾的男人太丑。
李潇洒却是快笑痛了肚子,萧绝啊萧绝,他训练畜生是真有一套啊,连狼狗都会伺.候人脱光光,哈哈哈,真真绝了。
傅宝筝捂紧双眼不敢睁开看,但光是用听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竟是三只大狼狗没咬人,没伤人,而是将刚刚那个高大男子给剥.光了,当鸭子似的给丢去水面上浮着,给人观赏?
这,这,这……
这让傅宝筝完全不敢睁开眼了,生怕一个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就尴尬万分了。正在她不敢睁眼时,忽的,一双大手拿了条红色宽丝带,覆上她的双眼,再绕到她脑后轻轻系了一个结。
耳边传来一道好听的男人磁性嗓音:“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声音很轻,很柔,还带着股散漫味道。
傅宝筝睁开眼,双眼之上覆盖着一层红绸,眼前一片红,哪怕那个被剥.光了衣裳的男人就立在她跟前,也是瞧不见了的。
她知道身边的男子是四表哥,但有红绸带在,她只能大概看到四表哥脸庞的轮廓,更细致的,就完全看不清了。
“四,四表哥?”知道是他,傅宝筝也得再确认一下。
“嗯。”萧绝盯着覆上红绸带的傅宝筝,实话实说,“挺好看的。”
脸蛋嫩得像白色花瓣,覆上一条红带,白和红,搭配在一块,最是美人色。
萧绝打量了她好几眼。
傅宝筝正琢磨着要跟四表哥说句什么时,她的手腕忽的被四表哥一把拽住,被他拉着从人群中穿过。
傅宝筝看不见脚下的路,被萧绝拉得有些磕磕绊绊。
“筝儿?”傅宝央见晋王世子拽走了筝儿,唬了一跳,晋王世子可是出了名的纨绔队里的头号老大啊,筝儿这般跟他走,没问题吗?
可是傅宝央要跟上去时,晋王世子的随从上前堵住了她,急得傅宝央又叫“筝儿?”
傅宝筝有很重要的话要单独对四表哥说,自然不方便带上傅宝央,蒙着红绸带的傅宝筝琢磨一瞬,反头对傅宝央道:
“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有表哥在,你放心,没事的。”
傅宝央这才想起,晋王世子确实是筝儿的嫡亲表哥,心下放心了三分。其实,真要强行阻拦晋王世子,也不是没法子,她们可是带了好一批护卫来的,只要她一个令下,那些护卫就能上前抢人。
但是瞅一眼筝儿,似乎她挺愿意跟着晋王世子走的,傅宝央这才放弃了抢人,决定听筝儿的话,先在这里等。
萧绝听到傅宝筝信任他的话,却是挑了挑眉。
自然,傅宝筝全都看不见,她只感觉握住她手腕的大手轻柔了下来,四表哥的步子似乎也迈得更小了些,似乎在迁就她的步子。
渐渐的,周遭越来越安静起来,傅宝筝能感觉到他们逐渐远离人群,来到了无人之境。
“害怕吗?”萧绝忽的问。
“啊?”傅宝筝有些懵,看着眼前一片红的世界,反问道,“害怕什么?”
“你倒是对我放心得很啊,就不怕我将你带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