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好好儿解释,就能将她的炸毛给撸平了。
却不曾想,傅远山正态度好好的听训时,萧莹莹猛地站起身冷声质问男人:
“你说,她们一家子搬去京郊后,你是不是常常去探望她们?一来二去,柳珍珠对你越发情根深种了!”
这个质问,傅远山唬了一跳,可是不敢再等会儿解释了,忙举手发誓:“没有的事!”
“呵,真没有?那你着急忙慌跑去客院守着她们母女做什么?”萧莹莹厉声道,“内宅之事,有我这个国公夫人出面还不够?还轮得到你一个大男人忙前跑后的?最后还要千方百计撵走我,你好单独一人守着她们母女……”
听到最后一句,傅远山吓了一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傅远山急得脸都白了:“莹莹,你怎能这般想呢?”
萧莹莹气急了:“不这样想,还要怎样想?难道趁我走后,你没有柔声安慰你的好表妹?”
“你说啊,你到底有还是没有啊?”萧莹莹瞪住傅远山的脸道。
傅远山努力纠正道:“四姨摔得浑身是血,这个时候我作为亲戚去安慰一两句,正常吧?”
“呵呵,正常,好正常,太正常不过了,她柳珍珠是没有亲兄弟吗?要你这个成过亲孩子都有三个的外男去安慰?”萧莹莹盯住男人双眼道,“好,下回我遇上事,你这个当夫君的别出现安慰我,直接去叫我的三表哥来安慰我好了!”
听到“三表哥”,傅远山的脸立马阴沉下去。
萧莹莹见男人脸色变了,越是冷笑出声:
“怎么,我出了事,我的三表哥作为我母妃娘家唯一的好表哥,他不该作为亲戚代表来柔声安慰安慰我?按照你方才的逻辑,我家三表哥就该越过你这个丈夫,明知你这个丈夫不欢迎他,他也得排除万难来柔声的,好好的安慰我呀……”
听到她一句一句的“三表哥”刺激,傅远山忽的情绪激动,不想再听到她嘴里的“三表哥”,隔着两人中间的窗户,他大手一把揽过莹莹上半身,凑过嘴去一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萧莹莹见他又来这招,忙抬起双手拼命反抗,捶打男人胸膛,恼怒地要推开。
傅远山被她嘴里的“三表哥”气急了,十九年前若不是有她三表哥在背后推波助澜,到处愚蠢不堪地帮着散播“柳珍贞那些不实的事”,帮着诋毁“他将莹莹当替身”,当年的事也不会闹得那般大,闹得那般难以收场,闹得莹莹哭得死去活来的,闹得莹莹十九年过去了心底还有心结。
傅远山气她故意拿三表哥气她,就狠命亲咬她唇舌,吻得她呼吸不畅,快憋死了。
待她气都上不来,憋得满脸通红时,傅远山才轻轻错开唇舌,低声问她:“还闹不闹了?”
“还故不故意提‘三表哥’了?”
“还要不要故意刺激我了?”
傅远山近距离盯住萧莹莹双眸,恨声道:“你再故意刺激我,我就吻死你!”
“不信,你晚上……就再试试!”
男人语句里的威胁之意,萧莹莹听明白了,这个臭男人又想像上回那般……折腾她。
萧莹莹故意低下头不说话了,她被他雄健有力的大手揽在怀里,虽说两人中间隔着半人高的窗户,但上半身却紧紧贴在一块的,她视线落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脯上。
方才男人确实被她的话气得狠了,莹莹看出来了。
但是男人不知道的是,萧莹莹先他几步,提前从客院回到正房,就一直在琢磨该如何刺激他,才能刺激他又吃醋到发疯。
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提及当年追她追得最狠的三表哥最合适。
果然,才刚提了几句,傅远山就醋到疯魔了。
萧莹莹气喘吁吁伏在男人怀里,心底明明得意极了,面上却仍然一副恼怒极了的样子,低着脑袋,气喘吁吁到结巴的样子,冷笑道:
“不许我提三表哥……你……你凭什么?三表哥……可是我娘家唯一……还在京城的表哥……亲得很呢?”
“我不喜欢他,你提他,我就难受,行吗?”傅远山气急败坏道。
傅远山脑海里浮现还未赐婚前,他曾经远远撞见过的一幕,她家三表哥从山头摘了一大束红艳艳的野花捧到萧莹莹跟前,那会子没有婚约束缚的萧莹莹没拒绝,也不知是晚霞灿烂,还是山花太过红艳,他看到萧莹莹白嫩的脸蛋上有了一点绯红。
萧莹莹没拒绝,还貌似红了脸,这真真是嫉妒死了当时单恋她的傅远山。
隔了二十年,傅远山还是想起那样一副画面,就难受,就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占有她。
“莹莹,你别再提三表哥了,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依旧大方不起来,我这里难受。”傅远山开诚布公地拍了拍自己胸口,低声道。
萧莹莹听后,忽的抬起头仰起脸,一本正经地反问他:
“我提及三表哥,你就难受。那你去安慰那个柳珍珠,我就不难受了?”
“你知不知道,在我眼底,在我心里,柳珍珠、柳珍贞两姐妹就跟三表哥是同一地位的,想起她们,我就会难受!”
萧莹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有力度。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