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拆开下一个——“潇洒哥哥幸福”
一把摔到地上去,再拆开下一个——“潇洒哥哥我喜欢你”
“潇洒哥哥……”
一连拆开十一个,全部都是潇洒哥哥,没有一个提到他苏宴的。
傅宝央背叛与否,已经显而易见。
苏宴双眼赤红,捏紧那张“潇洒哥哥喜欢我”的许愿条,双手都在颤抖。
撕碎那些许愿条,两只脚狠狠踩上散落一地的河灯,一个个碾压过去,尽数踩成了稀巴烂。
发泄好一阵后,苏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风之,你现在就去……”
~
傅宝筝和傅宝央放过河灯,许过愿,又坐在河边的各种小吃摊吃了不少特色小吃。
“哎呀呀,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就吃撑了,今夜潇洒哥哥还邀约我吃烤鸭的呢。”傅宝央丢下吃了一半的桂林米粉,站起身来表示自己不能再吃了。
傅宝筝听到这话,摇摇头笑着表示不信:“类似的话呀,我今夜已经是第五次听到了。”
傅宝央舌头一伸:“哎呀,这是最后一回说啦!”
说罢,傅宝央再不敢看一眼桌上辣油油的桂林米粉,她知道自己对美食没有定力,再看一眼,铁定又得偷吃一口,赶忙用帕子抹完嘴,拉着傅宝筝要走。
傅宝筝倒是没吃,一直坐在傅宝央对面陪她呢,见她舍得不吃完就走,傅宝筝自然是立马就能走。
却不曾想,傅宝筝刚要起身,前头不远处突然有两个小姑娘尖叫起来。
傅宝筝循声望去,竟是两个彪形大汉堵住了两个小姑娘的去路,毛手毛脚的,小姑娘顿时尖声大叫。
遇上这种欺男霸女的事,傅宝央自称侠女,自然得火速上前解救姑娘的。
不过傅宝央到底慢了一步,她才冲过去,已经有两个不知谁家的武艺高强的小厮冲上前与那俩个彪形大汉撕打起来,提前救下了小姑娘。
“你俩没事吧?”一个俊朗如玉的年轻公子,一身紫袍缓步现身。
“谢谢公子救了我们姐妹。”受惊的两个小姑娘连忙朝年轻公子道谢。
“不必多谢,以后出门小心点。”年轻公子温润如玉,柔声叮嘱。
“苏宴?”傅宝央认出了那年轻公子背影。
按理说,傅宝央是装病才推拒了苏宴的邀请,如今河边偶遇,傅宝央应该赶紧拉下帷帽上的白纱,往人群里一钻,假装从未遇见过才对。
可是,苏宴才刚当着她的面行侠仗义,救下了两个可怜的美貌姑娘,如此心地善良的苏宴,傅宝央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得起来躲避他的事。
于是,那句“苏宴”自然而然就叫出了口。
年轻公子转过身来,看到傅宝央时,脸上先是满满的惊讶之色,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傅宝央似的,随后“认出她来了”,才换上一副温和的笑模样。
那脸上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有春暖花开之感。
“苏宴,还真是你啊。”傅宝央大大方方笑着打招呼。
苏宴见傅宝央主动走过来,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起来。自然,若傅宝央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逃,他也不会放她走的,唱了这样一出救人的戏码,不过是让彼此的相遇看上去更自然点,顺道在她跟前刷一波好感。
远处的傅宝筝看了,却是尴尬了一脸,这简直就是撒谎被当场抓包的现场啊。
傅宝筝脸皮没傅宝央厚,走上前去时,两只脚都跟灌了铅似的沉,每走一步都是尴尬。
不过让傅宝筝没想到的是,她还没开口解释央儿“病了,却还出现在这”的缘由,却听苏宴抢先笑道:
“央儿,你果然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连风寒都好得比我家两个妹妹快很多。不像我的两个妹妹,今夜还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呢。”
苏宴一句话,就将彼此之间的尴尬给抹过去了。
傅宝筝稍稍松了口气。
那种拒绝的尴尬,苏宴自己能看开,就最好不过了。
可傅宝筝怎么都没想到,遇上苏宴后,再想找借口甩开他,竟是那么难。甚至,傅宝筝委婉地提出几次各走各的,都被苏宴用巧妙的借口给避开了。
这让傅宝筝心头隐隐感觉不妙。
可苏宴言笑晏晏,死活不肯走,傅宝筝真心做不出冷脸赶人走的事。再说了,就算两家结不成亲,也不宜结怨。
于是,三个人就一路走了下去。
最后,停留在了各大头牌登台献艺,欢度佳节的豪华画舫前。
画舫漂在九淮江上,一楼的甲板上有各大头牌载歌载舞,一个个轮流上。
两岸站满了看客,比肩接踵,人山人海。
傅宝筝和傅宝央就挤在人群里,好在有苏宴和护卫开道,傅宝筝和傅宝央得以抢占了一个正面观看的好位置。
傅宝筝见豪华画舫甲板上的看座上,有好些青年公子,忍不住稍稍扒开点帷帽上垂落的白纱,露出一条细缝来,一个个扫过去,穿白衣的有好几个,却没有一个是四表哥。
没有四表哥在,傅宝筝观看都没滋味,忍不住有些失望。
傅宝筝整张脸躲在白纱帷帽里,旁人看不见她双眼的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