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傅宝央平日再大大咧咧,此刻也是臊得红了脸。听潇洒哥哥说,这是他第一次给姑娘上药,说实话,心底还是有些舒服的。
不过没舒服多久,傅宝央就问出了别的问题:
“潇洒哥哥,你,你真是第一次给姑娘上药么?以前,手臂,肩膀,别处的伤口都没给,没给别的姑娘上过?”
问出这种话,傅宝央连脖子都红成了晚霞。
李潇洒手下一顿,有些意外地看向傅宝央,半晌才笑问道:
“咱们傅女侠这是在吃醋吗?”
傅宝央立马不吭声了。
李潇洒不想她误会,敛了笑,比较正经道:“以前都是钱货两清,花银子买的东西,哪里值得我再花别的心思去做什么。”
“央儿,你是唯一的。”
无论是花心思,还是抹药,都是唯一的。
傅宝央心头止不住发甜。
好不容易恋爱一场,哪个姑娘不想自己是唯一啊。
傅宝央羞涩地合上眼皮,结果双眼闭上,视觉没了,触感就越发清晰起来,每抹一次药,都让她脸皮再红上一分。
说话间,秘密花园的药膏抹好了,李潇洒将被子拉下来包住她双腿,生怕她再受寒,之前在冰凉刺骨的河水里浸泡太久,该死的苏宴抱她上岸后没有采取任何取暖措施,连火堆都没生一个。
“公子,生姜挖来了,已经洗净。”小木屋外响起一个下属的声音。
李潇洒走出门去接了过来,足足一大捧,每一块折断成几瓣,丢进架在火堆上的吊脚壶里。
没多久,壶里的水烧得翻滚起来,一股子姜味满屋子跑。
闻着,就难喝。
偏偏李潇洒摸出个海碗来,足足倒了大半碗,要喂给傅宝央。
“潇洒哥哥,我不喝。”傅宝央人还躲在被窝里没起来,就沙哑着声音囔囔了起来。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喝药,虽说姜茶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药,她还是怕喝。
可怕喝也没用,到底被李潇洒抱着坐了起来,半逼半哄道:“央儿,乖,只喝半碗,再蒙上被子发发热也行。”
李潇洒将碗端到傅宝央唇边。
“不……”
傅宝央很倔,闭紧双唇,就是不肯喝。
“这样,我喝一口,你喝一口,行不行?”李潇洒为了哄央儿喝下,还真自己率先喝了一口。
可轮到傅宝央时,她还是一脸苦巴巴的,不愿意喝,死活不肯张嘴。
“央儿,你再不乖,就别怪我使用强硬手段了。”李潇洒带着几分威胁道。
实在是央儿今日的坠河与除夕夜的坠湖不一样,除夕夜那次是先中了药,在发热的情况下沉入的湖水里,央儿从头到尾就没被冻。可今日,据央儿说,是在冰凉刺骨的河水里漂浮很久,人都快冻死了,上岸后药性才发作,渐渐发热起来。
这种情况下,必须要将渗透进骨子里的寒气给逼出来,否则日后会身子骨不行,老了更是不得了,时常病痛。
自然,要逼寒气,单纯靠姜汤是不行的,所以这碗姜汤里还加了点发汗的西域特效药。
正因为加了别的药,所以姜汤味越发怪异起来,光是闻着,就苦死了傅宝央,她拼命摇头不肯喝。
没法子,李潇洒最后只能耍流氓用损招。
傅宝央嘴唇被撬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潇洒哥哥居然抿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捧住她脸庞,喂给她喝。
火辣辣的姜汤滑过她舌尖,跑进她嘴里,加了特效药的姜汤又苦又辣……一口又一口……傅宝央眼泪都辣出来了。
最后一口咽下,李潇洒迟迟没松开,闭上眼很用力地亲吻,海碗一时没拿稳摔碎在地,清脆一声响。
傅宝央脑子里忽的闪过之前两人做过的疯狂事,那一幕幕真真是傅宝央长这么大以来从不曾见过的画面。两人之间居然可以亲密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再回忆起那些疯狂,傅宝央忽的记起自己嗓音是怎么变沙哑的了。
那呜呜咽咽的每一嗓子,傅宝央怕是这辈子都忘却不了啦。
呀呀呀,太臊得慌了。
于是乎,待李潇洒亲吻完毕,将央儿塞进被窝里发汗时,意外地看到傅宝央再次面皮红透,跟之前一样白嫩嫩的脸上红潮翻滚。
李潇洒给她掖好被角,餍足地笑了,他也想起两人之前的画面来了。
说实话,恩爱欢好这种事,两人之间有情和无情到底是有很大差别,李潇洒还是第一次体会“她越哭,他就越想让她哭”的情不自禁,若非他的情不自禁,也不会在药效退去后,她都哭得不行了,他还停不下来。
“央儿,你别动,裹紧被子好好发汗,我先去外头一趟。”李潇洒从床沿边起身,要往外走。
傅宝央乖乖点点头,她知道潇洒哥哥不像外人传说的那般闲散无事,至少方才那些下属就来请示了好几次,她的潇洒哥哥好像还挺忙碌的。
只是傅宝央不知道,一开始李潇洒确实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但是此时此刻的李潇洒还真是闲下来了,无事可做,无论是坐在房里还是站在院子里,都只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