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掉未掉。
苏芝芝错愕地看着不远处。
辜廷好似从什么地方赶来,他行色匆匆,脚步带风,走到两人面前,先看苏芝芝:“别喝。”又蓦地瞪向骨鸟,气势汹汹,那一眼,杀气贯盈,直要把他盯穿似的。
骨鸟呆住。
苏芝芝小幅度地拍开身上酒水,敏锐如她,一下察觉不对劲,目光在骨鸟和辜廷间转了个来回:“你们这是……”
辜廷看着酒杯:“他或许下东西。”
骨鸟刚刚还有点怕,听到辜廷的话,立刻怒了:“我没有!”
辜廷一动手,酒杯飞回他手上,就着剩余的一丝酒液,竟亲自抿住。
过了会儿,他倒是奇怪地看着骨鸟:“你没下?”
苏芝芝:?
“元道给我东西,让我下分魂蛊,”骨鸟手脚并用爬到苏芝芝身边,哭唧唧:“但是我没下,他污蔑我!”
苏芝芝恍然,求证地看向辜廷,辜廷虽然冷着脸,却不得不收敛周身泛开的杀意,把杯盏放下,他垂下眼睛,道:“是,没有下。”
骨鸟蹬鼻子上眼,向苏芝芝告状:“他不仅污蔑我,还想杀我!”
苏芝芝忙呼噜呼噜他的脑袋,又看向辜廷,皱起眉头。
所谓一物降一物,披着魏岸皮囊的辜廷,不得不彻底收起杀气。
这一瞬,骨鸟自以为逃离危险,得意极了。
而苏芝芝摸着他略有些乱糟糟的头发,顺着到他后颈,突然抓住鸟的命脉,她勾了勾唇角,阴森森问:
“嗯?所以,你是不是该交代点别的什么?”
骨鸟:好像这个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