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父七窍生烟。
“好了,好了,婚礼的事情,过几天再办吧,关于那个劫持阿晴的人,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初步判断,这个家伙是得了癔症,不过他在公共场合下做这种事,坐上几年的牢是在所难免的。”
莫楚辰拉住了许父,随后将罗文的情况一一道来。
罗文这一次少不得得关上三年,对于罗文坚称楚晴是他女朋友这件事,没有一个人相信。
在审讯中,罗文企图将这件事归纳为感情纠纷,然而他的谎言被一一道破,最后被认定是因为生活上不如意癔症发作,干出危害社会事件的危险人物。
听到这里,楚晴和许乐都表示相当后怕,如果今天罗文下手的目标是其他落单的女孩子,那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罗文被抓的两年后,楚晴和许乐在白昼国内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这一场婚礼无论是参加的来宾还是规格都前所未有的奢华,一时间成为了白昼国内媒体争相报道,争先恐后第一时间转播的资源。
在监狱里的罗文自然也通过电视报道知道了这件事,当他看着媒体播放的婚礼片段,他一口牙都要咬崩了,他真的完全没想到,那个曾经被自己牢牢捆在掌心中的蝴蝶居然真的飞走了,还蜕变新生了。
而原本应该死去的老家伙还活蹦乱跳的参加婚礼!看着看着,罗文的表情骤然阴郁了下去,他不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明明这一切应该是自己的!
“喂,臭小子,午饭时间你看电视做什么?楚家和许家两大集团联姻?嗯,富人的婚姻可真的不幸啊!都没有真爱只有联姻。”
不明真相的狱友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指着罗文道:“我想起来了,你这个家伙就是企图绑架楚家大小姐,还癔症说她是你女朋友的煞笔!一年前我看过法制频道的!难怪你一脸死了爹一样的表情!”
“住口!你这种家伙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罗文瞪着狱友,一副想将人生吞活剥的表情。
“怎么?我还怕你这个煞笔?”
狱友挑了挑眉,亮起自己粗壮的胳膊肌肉。
不等罗文动作就先一步一拳将人放倒在地。
“下次看见爷给我放尊重点!和你这种只会威胁女生的煞笔不同,爷可是打架斗殴进来的!你这样的小趴菜我一个人可以打十个!”
看着罗文被一拳打倒在地和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打完人的狱友只觉得索然无味,放下狠话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
罗文躺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发蒙,整个人意识模模糊糊,整个人沉得可怕,那狱友的确是个打架的狠茬子,往他脑袋上那么一拳,他整个意识都在飘,半天都找不回身体支配权。
等罗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是在一间全部涂着白漆的治疗室里,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来,例行检查后,罗文忽然地睁开眼吓了一生一跳。
“一年多了,你醒了?”
医生有些惊讶,语气里也有些好奇:“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是罗文,家住……、”
罗文也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语气里没有了疯狂与执着,听起来温和了许多。
医生一边记录着什么,一边说道:“那你还记得你怎么进的监狱吗?”
“我进监狱了?”
罗文心中一惊,他的记忆里没有了重生的一部分,只记得自己是怎么样逃离原生家庭,怎么样刻苦学习,怎么样得到了高薪工作,可记忆的后半部分模糊不清,再回过神,他已经出现在了医院里。
“看来你的癔症或者那个偏执的人格不见了。”
医生叹了叹气,随后将这一年来的事情告知了罗文。
罗文被打倒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后来发高烧,一开始还会念叨着自己和楚大小姐的各种过往,还有什么自己老年之后的富裕生活,在经营公司时候如何与竞争对手互相针对。
医生当时听得冷汗直流,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癔症患者还能幻想出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玩意来,再后来,罗文即使发高烧也很少再念叨那些幻想中的事情了,只是不停的咒骂楚家,再到后来罗文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这期间,罗文的父母也来过一回,他们想套出罗文银行卡的密码,在得知罗文病得不轻,需要钱之后,这一对父母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怎么会这样”
罗文听着医生说的那些,他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的人生在家乡里已经算得上是飞黄腾达了,为什么自己要想不开去劫持楚家大小姐,真的是奇奇怪怪。
“你不需要太担心,监狱里考虑到人道主义,没有找你父母要钱,当然,送去精神病院也送不起,毕竟那并不是公立的,所以你这一年来一直躺在监狱的医院里,唯一的好消息是,今年是你刑满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