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爹的自然就任劳任怨去做饼。
宁渝此刻手上带着面粉,把乔茗茗的眉心点出一点白。
“干啥,你觉得不成?”乔茗茗问。
“没什么,茗茗你没发现吗,你身上的冒险因子很重,喜欢走险招。”
乔茗茗歪头想想:“并不觉得。”
宁渝:“没事,有时间跟你把每件事一起复盘复盘。”
当初面对张西华时也是这样,她来了后一直没跟他说过这件事。要不是有回数钱数票数得太过兴奋得意说秃噜了嘴,宁渝还得被她一直瞒在鼓里。
真真是,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乔茗茗:“……”
“好吧我觉得,复盘还是算了吧。”她扁扁嘴,“宁三藏啊,妖精我只想吸你精血,不想听你啰嗦。”
宁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