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出,有想要的吱一声。”
台下一位膀大腰圆,脖子粗壮,戴着金链子,手拿万元大哥大一位光头大佬,伸出右手,高高举起,“桑塔纳,我买。”
光头大佬前段时间就想换辆新车,还没有来的及去换车,没想到路过还遇到这种好事。
他是知道价格的,便宜整整两万块钱,多划算。
车是新的,来路也没有问题。
下面简单了,下面的人沸腾了,十八万啊,巨款。还是白捡的,多爽。
弄完交易完,昭君的银行卡上多了十八万。
还替昭月卖了摩托车。只留下一台冰箱,等下这里的人用车把冰箱送到二十几里外的娘家。
昭君想着过些天娘家老父老娘的生日,二老的生日只相隔三天,老爷子是七月一日的生日,老太太是七月四日的生日。
每年都是七月一日给老爷子老太太一起过生日。她想着新冰箱给二老送去,做生日礼物。
马上就是夏天,有个冰箱比较方便。
也给父母长长脸,原身结婚一年就被离婚,虽然错不在她。可还是有不少人说嫌话。
她知晓,这些年父母,兄嫂没少听嫌话。
她遇到困难,家里二话不说,掏钱给她。哪怕大嫂二嫂心中有些许的不情愿,可终究没有说什么,这样就可以了。
谁没有私心,别说嫂子们,她也有。
姐妹俩坐着小货车回娘家家,姐妹俩顺便还在新北百货大楼买了一些软和的老蛋糕还给二老一人买了一套夏天的短袖裤子。
给几位侄子侄女也买了衣服鞋子,哥嫂就不用买了。
买了不少的糖果,还有饼干。
车上,姐妹俩大包小包堆满了一身。
“司机师傅,先送我们回纺织宿舍 ,我们放下东西。”
师傅点头道,“可以,反正顺道。”
“谢谢。”
还能交代一些事,要到晚上才能回家。
纺织厂宿舍,此时不少人都围着吴庆德,“老吴啊,你家媳妇儿和昭君生意咋样?”
姐俩天天天不亮就出去,午饭以后才推车回来,厂宿舍住的人都不是傻子,早看到。
只是第一天,大家都不好问,今儿第二日,大家看到吴庆德先回来,收拾好东西,想问,人家又离开了。
等吴庆德买完菜这些回来,不少人围拢过来,询问道。
吴庆德身边一桶水,手拿着抹布,正在擦推车。
每天都要擦拭的干干净净,媳妇儿和小姨子上街买东西,他就负责做做后勤。
蹲在推车边,抬头仰望着周围围观的人,“啊,我不管她们姐俩的生意。我就做做苦力活,生意好不好不归我管。反正全卖完了,刚开始两天,准备的也不多。”
吴庆德虽然凶煞,可纺织厂的职工们不怕他。都熟悉,都了解他这人,只要你不招惹他和他及他媳妇儿重视的人,那就是个老好人。
“你呀,老吴,不是我说你,一个老爷们儿,得管管事。别一天到晚,什么都听你媳妇儿的。”
纺织厂的老翟媳妇儿,也是下岗职工,但是他会挣钱,到不担心家计。只是想给媳妇儿找个事做,虽然不太在乎媳妇儿能挣多少。
但也不愿意亏本不是。
“管啥管,我媳妇儿怎么了,她挣钱也是为我为孩子们。我管那事干什么,做好我的后勤就好了。”吴庆德又不傻,才不会说媳妇儿不好。
边上一人看了眼老翟,问道,“老翟,你家的房子真要卖啊?”
“卖,我在一小附近的一套房已经做好收尾工作,晾晾,晾上几个月,我们就搬过去。”老翟有些得意,一小附近的房子,是市中心最好的地段。
他买的房子是一个商品小区的新房,地段好,房子新,价格也不便宜,这可是低调炫富的机会。
在熟悉的一些老同事老熟人面前,能炫炫自己离开厂子以后发展的多好,挣了多少钱。
纺织厂的房子不贵,一是厂里房改的价,就是个成本价。二是地段太偏,已经与郊区交界。
纺织厂的家属区房子在他看来没啥价值,除了本厂的人,外面的人都不会买。
附近村里也不会买,人家有地基可以自己盖。想盖几层就几层。
那人怔了下,立即想到了,羡慕的问,“一小附近?那不是新盖的商品小区?”
“对呀,离一小近,我儿子上学方便,咬咬牙一狠心,拿出全部的积蓄买了下来。”老翟笑着说道,他还瞄了一圈周围的人。
见到他们都是羡慕的神情,老翟满意了,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厂里一位女职工,嗓门大,反应慢,羡慕完以后才反应过来,一惊一乍的喊道,“呀,商品小区我知道,听说一平方五百块,对不对?”
“没有那么贵,看楼层的,一楼和顶楼就便宜些,二楼三楼最贵,我家买的二楼,倒真是五百一平方,一楼与顶楼也就是四百一平方。”
老翟摆摆手,给在场的科普。语气中的得意,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老翟,你真是发达了。”
“是呀,以后可别勿忘我们这些穷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