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但害人还害己。
她也就只能把疑惑与丈夫说说。
她是军人,从以前到现在,哪怕现在是预备役,在她心底也是军人。军人都是唯物主义者。
她本不该信这些,可看到的那一幕,虽然看表面平平常常,可内里绝对有乾坤。
“我跟你说,何五家的,今天是差点摔跤,被吓了一下,然后才提前发作,生孩子。
胎儿胎位不正,一直生不出来,到最后一定是难产。
可小窦来了,她的手就只是在何五家的肚子上转了转,孩子的位置正了。也好生了,滑溜一下就生了出来,好像不费事一样。
你不懂女人难产的时候,孩子有多难生,里面好些事,反正我觉得小姑娘的医术不简单。或者说她姥爷是个不简单的老中医。
只是可惜了,小窦没有完全学会老爷子的医术。”
吴连长一直记挂着老搭档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灵光一闪,激动的拉住妻子的手,问道,“媳妇儿,你说小窦能治不孕不育吗?
要不让小窦给老安夫妻俩瞧瞧身体,也许能找到原因,让他们以后有个孩子。”
指导员安大路结婚多年,可一直没有孩子。虽然老安嘴里不念叨,作为老搭档,吴连长知道老安夫妻俩都想有个孩子。
去团部,师部的医院都检查过,省城也去过,可都说两人没啥毛病,但就是不生孩子。
也许,两人中谁真的有毛病,只是那对夫妻俩不说。
可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要试试。
黄大姐都没有想到那茬,被丈夫一提醒,还真是,“我明天悄悄拉着大娟去找找小窦。”
“先给大娟检查,等大娟检查完,我拉着老安去检查。”
夫妻俩商定以后,又聊了会儿连里的事情才睡。
晚十点,外面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昭君的耳边,接连传来几声“叮叮咚咚”的声音。
朦胧中睁开眼睛,年代商店里,她存放的一个鼻烟壶,被人买走了。
鼻烟壶是她无意中在县城的收购站发现的。收购站没有什么古董,发现这个鼻烟壶都是祖宗保佑。
一个月前,她进城置办了不少家里需要的东西。小家具,是重中之重。
她等一年多,才去县城买这些。
低调低调再低调,她始终贯彻落实到底。
鼻烟壶卖了不少钱。
……
时光悠悠,七年的时间,大多数的知青结婚生子,兵团里没有结婚的知青屈指可数。
昭君就是没有结婚的一员。
这些年,她每年给哥哥姐姐们去四封信,除了问候,没有别的。
她一直遵循着这个节奏。
十月二十一日,爆炸性的消息炸响了所有回城或者没有回城的知青们。
恢复高考……
寒冷的冬天,昭君与四连所有没有回城的知青们,踏进了高考的教室。
年前,她如愿的收到京都医大的录取通知书。
九年来,她第二次回省城的家里。
年前,办好一切回城的手续,挥别四连的所有人。
拎着大大的行李袋,站在昔日住的家门前。
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与窦家人怎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