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家世来历,都报上来。”
江少辞看着那个趾高气扬的办事人员,眼神幽暗深沉。牧云归见状,赶紧抢着说道:“他叫江少辞。他登岸时不慎撞上了礁石,神志不太好。”
牧云归悄悄将江少辞的不配合解释为脑子不好,他们总不能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较真。领事堂的人将名字记下,又问:“年龄。”
这个牧云归也不清楚,她看向江少辞,轻声提醒:“你的年龄。”
江少辞眼睛动了下,停了很久。牧云归眼巴巴盯着他,连领事堂的人也抬头,奇怪地看向江少辞。
牧云归尴尬,委婉问:“需要想这么久吗?”
并非江少辞不配合,而是他在犹豫,他沉睡的一万年,到底算不算在年龄里?
他考虑良久,觉得他都没有印象的日子,凭什么算他度过的?于是,江少辞咬字从容,不紧不慢,说道:“二十。”
领事堂人员对这个数字毫无反应,冷冰冰道:“生辰。”
“十月三十。”
领事堂的人头也不抬,漠然说:“哦,十九。行了,办好了,去门口传送处等,半炷香后按号码取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