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悄悄混在无极派的队伍中偷师。然而她留意了很久,那个女子身上穿着外门服饰,和周围弟子也认识,看起来确实是无极派之人。
大师姐暗暗道了声见鬼。之后她忍不住关注这个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的时间长,出现了幻觉,大师姐甚至觉得这个女子不仅会摘星步,行动中甚至有揽月步的影子。
这可是亲传弟子才能学习的高阶功法,怎么会出现在无极派的一个外门弟子身上?
大师姐惊诧不已,与此同时,南宫玄也心神不宁。好不容易课程结束了,南宫玄立刻挤开人群,往牧云归那个方向跑:“牧云归。”
牧云归正打算回学舍,听到声音回头,见南宫玄推开人群,艰难挤到她面前。周围人抱怨纷纷,看到南宫玄身上的内门服饰才勉强按捺住,没有发作。南宫玄心情也不愉快,他沉着脸问:“我不是让你不要参加吗,你为何还是来了?”
裘虎刚才怎么都学不会摘星步,正巴在牧云归身边抱大腿。听到这话,裘虎立刻不高兴了:“云水阁授课是多难得的机会,你凭什么不让牧师姐来?”
周围正在离开的外门弟子看到南宫玄身上的衣服,也轻声议论:“是啊,人家靠实力打到一百名以内,凭本事得到的机缘。某些内门跑过来蹭课就算了,还不让正主来,真是笑话。”
南宫玄深吸一口气,说:“云归,我知道这些话你听起来不舒服,但我是真的为了你好。到此为止,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内外门泾渭分明,等级悬殊,外门子弟虽然不敢找内门的麻烦,但并不代表没有怨念。一听南宫玄这话,周围人冷笑,指指点点:“凭什么啊?”
“是啊,就这还内门呢,连外门的机缘都抢。”
南宫玄就当周围的非议声不存在,始终盯着牧云归。他是真的想救牧云归,她最是通情达理,一定能分辨出来。
牧云归确实感受到了,南宫玄语气不怎么样,感情却很诚挚。然而,这终究是牧云归的事。
牧云归平静地看着他,说:“南宫师兄,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南宫玄一听,心都凉了。他正要再劝,旁边悠悠插过来一个声音:“南宫玄,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
南宫玄听到这个声音,反射性上头。他阴鸷地笑了声,声音里结着冰碴子,说:“我和她一同长大,曾答应了她母亲好好保护她。你说,我够不够资格?”
江少辞本来很悠闲,听到牧笳后他眼中的笑意迅速褪色,心情骤然阴沉起来。牧云归见许多人朝这里看来,赶紧拉住江少辞胳膊,轻声说:“好了,我们走吧。”
这里是赤霄峰,没必要在这里和南宫玄起冲突。江少辞如何不知道,他身份危险,普通弟子不认识他,但高层指不定见过他的画像,若是碰面就麻烦了。
但南宫玄提起牧云归的母亲,还一副他们是青梅竹马长辈祝福的口吻,江少辞真的没法忍。牧云归又拽了拽江少辞的衣袖,江少辞按住牧云归的手,回头,冰冷凌厉地盯着南宫玄:“和她一同长大的人有很多,不缺你这一个。你的小师妹在后面等你,你还是关心你真正的师妹以及未婚妻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
江少辞说完拉着牧云归走,南宫玄注意到他们的手,脸色骤沉,伸手就要来拉牧云归。江少辞真是忍无可忍,劈手夺过旁边人身上的佩剑,手腕一转,凛然指向南宫玄心脏。
南宫玄脚步顿住,不得不后退,躲过江少辞这一剑。江少辞手中的剑虽然套着剑鞘,但势头极强,被打在身上不亚于利刃。
南宫玄有些狼狈地躲开,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抽气声。热爱八卦是人的天性,现在还动了武器,围观群众们更兴奋了。已经出门的人也不走了,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
南宫玄自从进入内门后无往不利,被师兄们誉为明日之星。久而久之,南宫玄也觉得自己是惊世奇才,天命之子,然而现在他却被外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逼退一步,还当着牧云归和众人的面,南宫玄如何能忍。南宫玄也沉下脸,拿出自己的佩剑,道:“我屡次让着你,你却得寸进尺。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江少辞单手握着剑,随意换了个手势,轻笑一声:“好啊,你来便是。”
这是他有记忆起就握在手里的东西,多年来已深入骨髓,比他的手臂更密不可分。在江少辞握着剑的时候,还没有人能打败他。
两人根本不需要说其他话,视线相对,战局一触即发。南宫玄握着剑冲上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也没有摘开剑鞘。两人隔着剑鞘过招,虽然武器是钝的,但交手间火光四射,激烈程度并不差。
牧云归被江少辞拉在身后,她没想通怎么一错眼这两人就打起来了。如今想叫停也晚了,牧云归试着挣脱江少辞的手。南宫玄双手,江少辞单手,南宫玄腾挪灵活,而江少辞站在她前面,等同于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