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看着她:“不在了便是不在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夫人的棺木自当送还。”
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淡,顾茗烟只是自嘲的扬了扬嘴角:“那你究竟是为谁办事?”
“为你娘亲办事,是她还活着的时候嘱咐我来做此事,我
一路坎坷,好不容易才有了本事做这件事情,自当来做,做完便走。”
“祝你好运。”顾茗烟对他摆摆手。
“你不拦我?我害的可是你的父亲。”白衣人略一皱眉。
顾茗烟正将窗户关了一半,摇头:“你之前说我认贼作父,原来是指他害了我娘亲,但他的确是我亲生父亲,只要你们留他一口气,我就能帮他安享晚年。”
白衣人上前了一步,只可惜还是一言未发,踏着轻功离开了。
明月皎洁,白衣人稳稳的飘入了听风楼的窗户里,柳儿抱着琴,见他回来,只无奈:“她倒是不怀疑你。”
“她聪明的很,但总有人比她更聪明,我没露出任何马脚,她很相信我。”白衣人认真的点点头,坐到柳儿的身边,低声道:“明日,便按照主子的吩咐,将顾诚的事情给解决了吧。”
“恩。”柳儿点点头,将手里的琴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