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烟缓了缓动作,却又轻轻的将这车帘放下,低声道:“我还要去一趟尔丹。”
“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段承轩恼怒的翻身下马,拉开车帘抓住了她的手腕,近乎贪婪的看着顾茗烟的面容,似乎当日她在自己怀里悄无声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当年百草崖下,你允诺过我一件事。”顾茗烟并不挣开他的手:“我要同你和离,远走他乡,你却不允,我便借了苏玉婉的手金蝉脱壳,反正当年你我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更不愿当一辈子的药引。”
说到后面几句,顾茗烟的眼睛竟然也跟着湿润了几分,美目之间晶莹流转,自当是我见犹怜。
可段承轩却不惜将她手腕抓的青紫:“我以为你同婉儿不和…”
“的确不和,她当时给了我一颗毒药,若非是我精通药理,那我当真是躺进了坟墓。”顾茗烟冷眼相视,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心疼的揉了揉发疼的手腕:“你只会伤害我,我在你眼里,只是苏玉婉的药引。”
“区区一个药引,如何同你解释,她为何而死,为何欺骗。”
“不过为了不受苦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