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样的丫头如今也年长了,若是还不捉到的话,却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事儿来,更何况,那死去孩子的父亲可是一手好工艺,打出来的银针不错,我还定了一套,过些日子就该去取。”顾茗烟自顾自的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吃着饭,边道:“他帮我打一套银针,我让衙门帮他调查儿子的死讯,可不是多管闲事。”
“如今的孩儿怎的如此恶毒。”柳儿微微皱眉,又往顾茗烟的碗里夹菜。
苏玉婉此时早已经面如土色,就连顾子衿都看出了问题,段承轩却只看见了顾茗烟对他那轻轻一瞥,只好按捺住心底的怒火,抬手握住了苏玉婉的手:“婉儿有些怕了,公主殿下还是别说了。”
顾茗烟微微一扬眉:“那我便不说了,长姐自幼活在靖王的麾下,到底是听不得这些腌臜事儿的。”
话音落下,顾茗烟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玉婉。
直叫苏玉婉浑身冰凉,冷汗直流,而段承轩便坐在身边,面色如常。
顾茗烟究竟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