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烟眼底的怜悯消失无踪,只剩冰冷,指尖忍不住抚上太阳穴轻轻揉捏:“我当真总是做着最讨厌的事情。”
艾枝走上前来,看她:“不过一场宴席而已。”
“的确,说来也不过一场宴席罢了。”顾茗烟冷冷的笑了起来,路过她的时候将那解
药也递给了她:“好好照顾慕青,来日我还需要他做个证人。”
艾枝奇怪的服下了解药,只觉浑身舒畅,凉意却爬满了脊背:“这女人当真是令人害怕。”
顾茗烟对他们的评价一无所知,只细细算着日子。
再过几日,便有整整一月了,她最怕的还是段承轩真的带人强攻,今日一字一句都有目的,那一千战马,也许未来能给赖玄翻盘,也有可能被古昇所用,但最起码,她能借此机会出去一趟。
她到底算不准段承轩是否真的会为了她一个女人出兵。
顾茗烟只觉得头疼欲裂,许久未给双腿上药,之前又一路赶来,如今更是隐隐作痛。
这般猜疑的日子,究竟还要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