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任由清水从伤口上滑过,刺痛和瘙痒刺入脑海里隐隐作痛,他却只将手里的细布递给一旁的成山,额头满是汗水的摇摇头。
成山攥紧了手里的细布,点头:“属下不会将此事告诉小姐的。”
“火雷弹上加了些毒物,只怕是要祛除上层的腐肉…”一旁的下属小声开口。
段承轩坐在凳子上,将嘴里的布条取下:“快些。”
“属下会让丫鬟去给小姐换药。”说完这句后,他便匆匆离开,背后的屋子里只剩下闷哼声。
穿过厚重的雨幕,前院早已是一片混乱。
而顾茗烟则是任由背后的丫鬟为她重新将上了药的细布,边问:“成山在哪儿?”
“属下在。”成山踏入柴房。
“他受了什么伤?重不重?”顾茗烟从衣服下将染血的干草抽离出来,其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变成了深褐色。
“被火雷弹所伤,其上带了些毒…”
“你把这两盒药拿去,腐肉剔除,解毒的药你将这三瓶带过去给他们看看,能附在火雷弹上的毒不多,却烈。”顾茗烟几乎是从薄薄的里衣里掏出这么些瓶瓶罐罐,又道:“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看着手里的药盒药瓶,成山低声开口:“多谢小姐。”
顾茗烟只是扬扬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