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冷脸而视,他抬手将太后直接交到了成山的手中,低声嘱咐道:“好好照顾。”
“承轩!你才是哀家的唯一亲子!”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唯一的亲子。
“并非如此,我不仅是您的儿子,更是皇兄的皇弟。”段承轩摇了摇头,抬手将太后两只冰冷的手放于手心,强压住心中的愤怒,只是想着当年顾茗烟的字字句句,便也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后宫安宁,便是太后您和皇后治理有方,沧澜强盛,亦是皇兄之功,我们母子三人从未无愧于皇族段氏之名。”
说及此处,段承轩沉默着按压住喉咙里的教训,声音又低沉了一个度。
“即使如此,你同皇兄害死的无辜之人,也该用己身来偿。”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段承轩的面色已经黑的可以滴出水来,可平日意外嚣张的靖王此时却只是缓缓挺直了脊背,目送着成山将太后带离此处,看着窗外的雨水。
而在皇宫中奋笔疾书的顾茗烟,猛然停下。
袖口之中的那一截红绳跟着滑落而出,她捏了捏发酸眉心眺望窗外,蓦地笑了。
你可在想我?
段承轩久站窗前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