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不然只怕来日我服药时又该疼痛难忍了。”
张良山从善如流的将所带银针拿了出来。
可正在顾茗烟准备褪去外衣时,怔在了原地,赶紧摁住了她的手。
“不可。”
“恩?”顾茗烟下意识的挥开他的手。
看着顾茗烟的动作,张良山还是额角突突的拦住她,憋出一句来:“男女授受不亲。”
“施针又没让你动手。”顾茗烟不雅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若是面对医生还男女有别的话,那就不知有多少病人因此死于非命,拍开他阻拦的手,眨了眨眼:“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靖王会断了我的一双手。”张良山还记得昨日段承轩盛怒的模样,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没有医德,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以人为本!”死死咬重了最后四个字,顾茗烟自顾自的爬上了床榻,屏退了众人,将肩上的外衣轻轻褪去。
见张良山依旧局促不安,她想了想,大不了扎到哪儿露到哪儿,反正这次施针都在脊背上。
才爬上床榻将将肩上的衣服褪去,露出其下的肌肤来。
张良山叹了一口气,捏着针坐在床沿,针还未落下,却听门扉被推开的声音。
顾茗烟还在愣神,只觉得耳边像是风声呼啸,自己的衣服已然归了位,张良山也跌坐于地上。
“不孝徒!”熟悉的声音。
张良山嘴角一疼,正看着那瘟神反手将顾茗烟捂进被褥里。
他发誓,他这一辈子都绝不再入宫了!
根本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