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又可爱的女人拆吞入腹,而顾茗烟倒是顺遂他心意的凑了上来,一双晶亮的眼睛如今似是更大了些:“那我可要闹了。”
“怎么闹?”段承轩将怀中之人搂紧了些,另一只手却捏了捏她的大腿:“大腿也这么瘦,怕是山鬼来了都不愿意吃你,免得骨头太多咬碎了一口牙。”
“是啊是啊,我就是吃不胖,哪里像靖王殿下这两瓣双丘还如今紧致。”
顾茗烟大大咧咧的往那处拍了一把。
段承轩只觉得面上发热,下腹的火烧了心,烫的难耐。
“这些粗鄙之语是从哪里学的?”段承轩捏住她的后颈。
“无师自通,你真当我这桃花眼是摆设吗?”顾茗烟笑盈盈的将他推开,毫不在意方才自己处处点火的事情,只碍于后颈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倒也未能彻底分开:“以后要将我一人独自扔在这皇宫里,也不怕我这桃花眼撩人,或者是将英雄救美的戏码让给了别人?”
“你敢。”
“我当然什么都敢做,反正都是你兜着,是也不是?”
顾茗烟如此说着,眸中闪现一抹春色,连带着轻轻眨了眨眼。
当真撩人。
“你要出去找野男人,还让本王兜着你?”段承轩稍稍用力,另一只手这是滑过她的发丝:“看来本王不能让你一人独居于后宫之中。”
“那你该怎么做?”顾茗烟拍了拍他的面颊,笑盈盈。
“强攻使不得,兄弟之情用不了,你觉得该如何?”段承轩佯装头疼,不去理睬那只还在点火的手。
“那你安慰安慰我把。”顾茗烟蓦地将他腰间的牌子给摘了下来,其上赫然写着一个靖字。
她自是不知晓这牌子又多么重要,只是日日看着段承轩带着。
段承轩的脸色变了变,只将她给拉到怀里来:“牌子给你,今日你便归我,如何?”
“这牌子比的上我一日光阴吗?”顾茗烟顿时有些嫌恶。
“有这牌子,我手下的兵将任你动,你觉得值不值?”段承轩稍稍起身将人放在床榻
之上。
一头青丝胡乱散在床榻之上,段承轩将那牌子放到枕头之下,在顾茗烟说出任何拒绝之言前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顾茗烟只有喘气的份儿,趁着段承轩解开腰带的间隙轻轻捶打他的肩背:“外面的事儿…”
“你再踹我两脚,日后外面的琐事你便不要管了,如何?”
“你嫌我碍事?”顾茗烟美眸一挑就要将这男人给踹下去。
捉住那小巧玉足,段承轩倾身上前:“从未嫌弃过你,只是夫人操劳消瘦,为夫心疼。”
只堵得顾茗烟涨红了一张脸,这一脚是踹不下去了。
屋内的动静渐渐变了味道,门外的桑宁只好顶着一张黑的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快步离开。
色令智昏四字,不无道理。
第一千零三十章 如亲见靖王
清晨之时,圣医屏退了所有前来伺候的人。
一袭清浅的素雅青衫便走了出来,头上的珠钗玉簪都被平稳的放进首饰盒里,唯有一根桃木簪将头发绾在脑后,肩上背了那个简单的小药箱,白纱掩面,唯有腰间的那块牌子令众人疑惑。
而背后紧随而出之人则是一身王爷衣裳,长袍加深,腰封将那精瘦的腰凸显的一览无遗,偏的平日冷面之人此时还睡眼朦胧,神色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还未醒?”顾茗烟用手肘轻轻一撞他。
段承轩的身子动了动,带着几分无赖的将手搭在她瘦弱的肩上,半个身子都歪了过去:“地板凉,你也舍得?”
“自是舍得。”顾茗烟笑着挑了挑眉头。
段承轩揉了揉发疼的脖子,还想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却被她一把拍开,眼角弯弯:“不合体统。”
段承轩眼神锐利了几分,只好收了手:“早膳可准备好了?”
门外伺候的宫女颤颤巍巍的应了声是。
“你就不必在宫中用膳了,可还记得大婚之事?”顾茗烟抬手拉住他的袖口,复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次别忘记托人将眼药给我送进来。”
“何时如此小气了。”段承轩的另一只手还揉着脖子。
“对外大方,对内小气,你还有何问题?”顾茗烟随手推了她一把,自顾自的走上前厅。
四周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却见段承轩脸色阴冷下来,却还是乖乖的按照顾茗烟的吩咐,径直离开,不准备在这宫中多待,至死临走时还是吩咐了桑宁一句:“她腰间的牌子是本王给的,你看着她人时也看好那牌子。”
“王爷此举实在不妥。”桑宁如何能认不出那牌子来。
“有何不妥,江山美人择一罢了,此外,你还是亲自去保护皇兄为好,让洪霄来照顾她即可,年轻人们在一起也好说话。”段承轩如此说着,更是淡漠的看了桑宁一眼。
后者心里了然。
这话是段承轩说的,院中的太监宫女可都听见了。
面上要洪霄,是因为洪霄曾是在齐柔身边伺候的人,可只怕只有段琮和段承轩心里知道,他这是故意要卖个桑宁一个人情,如此说来,皇上兴许当真会答应,待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