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让她留下,让奶娘将逸则抱去看看段承轩,穿多些勿要吹风。”
门外奶娘赶忙进来抱孩子,这边太监们摇摆不定了一会儿,还是退了出去。
宫女始终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指尖厚茧和冻疮倒是有些刺眼。
“你并非是此宫中人。”顾茗烟在这殿中,还从未见到过冬日浣衣的宫女能入殿伺候,且她身上气味有异,丝毫没有沾染这殿中香炉中的香气。
“奴婢马上便要年满二十五,两日后便可出宫。”宫女衣裳单薄,说话声音都在抖:“当年多亏靖王殿下保下奴婢一条性命,今日也唯有闯入屋中奉上此物。”
“他还会为下人说话?”顾茗烟实在是想不到段承轩求情是何模样。
“自当年靖王妃逝世后,靖王殿下便不复从前傲然了。”
语毕,宫女只来得及行礼离开。
而那红绳也被放到桌案之上,被屋内的几个暗卫翻来覆去的折腾。
顾茗烟却久未回过神来。
如今再提当初,终归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