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之人,谁是命定之人啊?”
君麻吕摇摇头,并没有回答。
由于这个镇子需要救济的人实在太多,因此他们一直忙到深夜才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对于这三人的体质以来,这样的劳动并不算什么,但关键是重复劳动带来的心理上的疲惫。
“终于可以收摊了,真是无聊。”
佐助依旧在抱怨着。
我爱罗和君麻吕则是快速收拾起摊子,将使用到的工具都搬回到教堂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瘦小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
“请问,还有面包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柔弱和戒备。
佐助朝来人看去,是一个小女孩,留着长长的黑色头发,看上去柔弱且疲惫。
“面包都送完了。”
他淡淡地回应道,并未对来者产生多少怜悯。
在邪神教的这段时间,他的性格已经经历了蜕变,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宇智波少族长了。
女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
“打扰了。”
她的目光在教堂打量了几下。
在弥漫开来的黑暗当中,唯有这个教堂能够带来一点光亮。
可惜,这点光亮并不属于自己。
她迅速转身,回到属于自己的黑暗巷子当中。
但就在她踏入巷子的一瞬间,危机突然降临。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狠狠环住她的脖子,强大的力量让这双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狠狠锁住咽喉。
呼吸变得缓慢起来,眼前的景象也开始逐渐模糊。
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女孩利用双手完成了结印。
一缕寒气从她手中飘出,迅速凝结成一根尖锐的冰棱,像是利刃般干脆利落的刺穿了身后之人的腹部!
鲜血沿着伤口喷涌而出。
剧烈的疼痛使得对方不得不松开手臂,女孩趁机挣脱开来,迅速后退。
而那个被捅穿腹部的男人在挣扎了几下后便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流淌着罪恶之血的罪人,竟然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这种力量了吗?”
又一道黑影从巷子深处浮现出来。
女孩死死盯着这道身影,清冷的声音变得如同野兽一般低沉。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她质问道。
明明自己已经跑出来很远了,但这些人却一直穷追不舍,逼迫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杀人。
而这一切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觉醒了血继限界!
来者淡淡一笑:“流淌着罪恶之人,必须消亡。”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忍刀,朝着女孩快速杀来。
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女孩还来不及结印,刀锋便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这样也好
女孩所幸闭上了眼睛。
如果能这样结束掉自己不幸的一生的话,也好。
但预想中的死亡迟迟没有到来,等来的反而是强烈的金属碰撞声。
刚才在发放面包的那个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利用手中的苦无挡住了落下的忍刀。
碰撞产生的火光点亮了巷子。
“切,又来了一个小鬼吗?”
感受到对方不俗的力道,这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刺客选择谨慎的后退一步。
但佐助可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欺身而上,矮了一大截的身躯在半空中用力扭转一圈后,腿部像是鞭子一般抽中了对方的脸颊。
这沉重的一击让对方眼冒金星。
随即佐助欺身而上,对方刚反应过来准备反击的时候,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缓慢旋转的猩红眼睛。
凭借自己的二勾玉写轮眼,佐助轻而易举地利用幻术控制住了对方。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佐助淡淡开口。
身中幻术后,眼前这个刺客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我爱罗和君麻吕那两个家伙现在应该也在注视着这里。
在幻术的控制下,这个刺客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他叫宫田,是一名流浪忍者,这一次是受到一名贵族领主的指派,前来猎杀这个名为白的少年。
至于猎杀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白觉醒了冰遁的血继限界而已
在血雾的笼罩下,水之国的民众对于血继限界十分排斥,甚至在某些地方延伸出来血继限界就是恶魔之血的传言,导致不少血继限界家族都遭受到了迫害,白和他的母亲就是其中一员。
但最让佐助感受到冲击的是,眼前这个长相清纯可爱的家伙,竟然是个少年!
佐助有些错愕地看着对方。
白脸蛋一红,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平时没有时间打理头发,所以.”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
佐助打断了对方的解释,转而问道:“这个人,要杀了吗?”
白看了那名刺客一眼,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佐助耸耸肩,随手将苦无送入了对方的咽喉。
很难想象两个看上去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