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燕燕跟他玩,你疯了吧。”
“啥意思,他不是个老太监吗,啥叫没骟干净?”张寡妇反问。
陈思雨气的拍了张寡妇两巴掌:“那东西骟了还会长的,是男人,就只有风干了,挂在墙上才能老实,合着你个蠢货,还真以为老毛头是个好人?”
其实是陈思雨判断失误了,她一直以为老毛头跟张寡妇有苟且,还想着让张寡妇进锅炉房,为了利益,她自然就会跟老毛头反目,并跟她统一战线。
谁知那胆小的死太监盯的不是张寡妇,假意对她好,打的是燕燕的主意。
毕竟是个母亲,张寡妇结舌半晌,突然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昨天晚上燕燕就在哭,说不想被毛爷爷抱去玩儿,难不成……”又攥拳头:“我去杀了他”
把张寡妇扯回来,陈思雨低吼:“吵吵什么呀你,把事情张扬出去,街坊邻居都知道了,燕燕还咋做人?”
“我,我可以说他那个了我呀,我要去举报他!”张寡妇转身就要跑。
陈思雨再把这寡妇扯了回来,说:“你为啥要脏了自个儿,再说了,你说老毛头那个了你,毛姆不信呢,整你呢,王大炮可是北城有名的混子,他要整你,你日子咋过?”
张寡妇顿住,是的,毛姆最护短了,而王大炮,是北城有名的小流氓。
一旦反目,他们肯定会联合起来欺负她的。
“咱得找个妥贴干净的法子,既不脏了你,还能一次性处理掉这件事才行。”陈思雨顿了片刻,说:“这事你得听我的。”
她有一个既不用脏了王寡妇的名声,还能一举收拾了王大炮舅甥的好办法!
……
回家,几大盆热水备着,轩昂正在擦桌子,见姐姐进来,丢了抹布就要走。
陈思雨说:“轩昂,我准备把老毛头和王大炮一起送去劳改,这得你帮忙。”
不愧是黑心肝的‘忠犬弟弟’,陈轩昂问都没问,就答:“好。”
从衣柜底下再翻个弹弓儿出来,他出门了。
……
已经是夜里九点钟了,而此刻,该到大家出门解个溺,睡觉的时候了。
郭大妈上完厕所出来,正好碰上王大炮,彼此还点了点头。
结果刚转身,就觉得屁股上嘣儿,被人动了一下。
她不愿意相信,但扭头,只看到王大炮站在自己身后。
“你小子刚才动我屁股了?”郭大妈说。
王大炮觉得可笑:“大妈,就您那又老又肥的大屁股,我看都不稀罕看。”
郭大妈都六十了,可不是个肥大屁股。
她很生气,甚至觉得受到了羞辱,但她忍了,只呸了一声,进院子了。
院里一个姓王的小媳妇也准备解溺睡觉的,刚从茅厕出来,怎么觉得屁股后面嘣儿一下,前后左右一看,没人呀。
厂长夫人苗清去上厕所,刚提起裤子走出来,也觉得屁股得儿一下。
她正四顾着,黑暗中,小媳妇说:“有人动我屁股了,但跑的贼快!”
俩人对视一眼,其实心里已经有那个动屁股的人选了。
进门,正好看到王大炮三摇四晃的在院里晃悠,对视一眼,怒火燃眸。
而因为毛姆给露了口风,说马上就能拿到七千块的巨款。
这几天王大炮和老毛头俩逍遥着呢,虽然还没见着钱,但已经开始浪花了。
前天还是二锅头,昨天升级成了红星大曲,皆喝的醉熏熏的。
当然,他也没睡旱厕,他甚至懒得跟妹妹秀儿一起去挤老毛头的臭锅炉房,晚上,跟自己在这院里交好的一个小伙子一起挤了。
醉熏熏的,他正准备去睡觉,迎上了张寡妇。
都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在王大炮看来,她就一老阿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这时她居然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还咬了咬唇,扭了扭屁股。
王大炮唇角一勾,就觉得有点意思了。
偏偏张寡妇还凑了过来,悄声说了句啥,唇齿间带着牙膏的香气。
“咱们得悄悄的,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陈思雨。”王大炮斜眼。
你以为他骂你,贬低你,唾弃你就不好那一口。
不,男人就是一边骂着,一边馋着,吃完还要唾一口。
约完王大炮后,张寡妇赤红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去了锅炉房。
……
因为明天大戏就要收官,估计要见很多人,陈思雨得把自己在编舞方面的能力宣扬出去,正式进军实力派,今天晚上就得彻夜加个班儿,赶紧出台本。
突然,啪的一声,灯黑,停电了。
陈思雨早有准备,点着了一旁的煤油灯儿,继续工作。
不一会儿,房门咯吱一声响,是轩昂回来了。
进门后并不跟姐姐打招呼,也不动,就在门口静静的立着,良久,轻叹。
当然,今晚要大闹一场,他肯定担心,怕渔撕网破时毛姆要拿出证据来。
陈思雨早看过‘证据’了,也知道那东西威胁不到他俩了。
看弟弟闷闷不乐的,就准备提前给他吃颗定心丸。
但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阵粗喘和一阵蹒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