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可一个头三个大, 那边老太太听到陈月洲的话, 瞬间提高了声音:“不能生育?不能生育我们家要她做什么?”
说着看向三叔:“陈国壮, 过分了啊,拿着个漂亮皮囊糊弄我们家,人是你这么做的吗?”
“不……”三叔扭头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陈月洲, 露出有些狰狞的表情,“你敢胡说八道, 你,你……你明明好好的!”
“我没有胡说啊……我没有……”陈月洲整个身子就像没骨头似的,轻轻软软地缠在赵可身上,可怜兮兮地瘪着嘴,娇气地哭着, “我是通过小豪和他认识的, 这个你可以问小豪……我们两个一见钟情, 相处很好, 那阵他对我很好,我也很有钱, 就给了小豪很多钱, 这你还可以问小豪……可是,这家伙居然让我打了三次孩子,每一次都说下次一定戴tào, 可是从来没有戴过……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分手了……”
陈月洲擦着眼泪,“拼命”地锤着赵可的胸口:“可是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觉得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理他了, 就又来骚扰我,还通过小豪把我强行捆到他面前……”
说着,仿佛再也支撑不住痛苦的情绪,抱着赵可放声痛哭:“我那么爱你,我为了你什么都做过,我以为把我们两个捆绑在一起,你会不忍心我被别人绑走,可是你看到我被别人袭胸你都面无表情!赵可!你把我当什么!我为你默默忍受和付出的这些日子又算什么!呜呜呜……”
赵可:“……”
不,真的不想说话。
一首《演员》送给这位陈同学。
“简直不可理喻!”瞧着哭得快要断了气的陈月洲,老太太虽然也有些怀疑其中的真假,但秉承着“宁愿不买,绝不错买”的念头,她冷冷地瞪了眼三叔,“陈国壮,你这侄女了不得,你就自己收着吧,我们家不要这不下蛋的鸡。”
“这娘们不能下崽,那再漂亮有什么用啊?我还得花钱再买一个不成?”老头跟着道,“不过你如果五万愿意的话……”
“五万什么五万!你疯了!”老太太伸手捅了把老头。
“行行行,不买了不买了……”
说着,二人就要向外走。
“不……老许……你别……”三叔赶忙去拦,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恰好陈悦豪上楼取东西,三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小豪,我问你,你二姐和这个粉头发的以前认识?”
陈悦豪一愣,想了一下:“……算认识吧。”
毕竟二人在洗浴中心见过,还一起打过牌泡过温泉,赵可当时看二姐的眼神都直了。
“他俩……不……你二姐那之后很有钱?”三叔又问。
“那之后……”陈悦豪算了算日子。
那之后自己就开始有赌钱的习惯了,不过一开始总是赢,很少输,所以没找过二姐要钱。
但之后要钱的时候,二姐一直很有钱来着,至于钱怎么来的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直到前不久要三十万的那次,二姐拿不出来钱还挂了自己电话,赵可就说对二姐感兴趣想见见二姐人……
“如果非要说……是挺有钱的。”陈悦豪点头。
“你——”三叔气得直跺脚,“你怎么不早说!”
“啊?这还需要说?”陈悦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他们俩那破事?”三叔追问。
“他俩?他俩什么破事?”陈悦豪更懵了。
赵可这小子,成天翘课打架玩乐搞事,以前的时候还会在宿舍里待一会儿,最近自从他堂哥入股学校之后,索性就不怎么来上课。
而自己也天天忙着打牌回本,哪知道赵可和二姐能有什么破事?
难道他俩有事?
陈悦豪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二姐和赵可他……他俩……”
“你!你真是没用!”三叔气得头大,一把推开陈悦豪,大步回到仓库。
此刻陈月洲已经不怎么哭了,但他还在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赵可就默默地搂着他,这么看来,二人好像关系还真得不一般。
三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到赵可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狠狠道:“好你个兔崽子,搞坏了我们老陈家的女人,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他狞笑:“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快活’!”
说着,抬手就要打赵可。
“等一下——!”赵可顿时大声喊,颇有“刀下留人”的气势。
“一百万!”赵可一咬牙,一副认命的表情无可奈何道,“既然她有过我的三个孩子,我娶她还不行吗?我出一百万彩礼还不行吗?”
三叔一愣。
啊?
一……一百万?
这……这得多少钱啊……
“一百万,现在拿纸和笔,我签字,你们村上你们县上有能掏得起这个数字的人吗?”赵可道,“这个数字的钱我可以立刻拿出来,但再多了惊动我父母,那就未必了。”
三叔:“……”
对啊。
既然是这小子搞出的事,让这小子买单不就行了吗?
论有钱,这一村子的家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