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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毕竟这家伙在习性上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可能北欧妹子都比较凶猛吧,毕竟东欧妹子的的确确是挺凶猛的……
思考的时候,后脑勺下半部分的头发已经剃光了,端琰用手机拍下他后脑勺的伤口照片交给他,陈月洲看了眼:伤口约一厘米,其实不长,不需要做缝合,只是头皮下毛细血管很多,所以显得出血严重,不过刚才摁压了这么会儿,出血已经停止了。
只是,自己最近不能坐什么索道之类的刺激项目了……
啊,还有,床事是彻底想都不用想了,因为他的后脑勺不能挨床啊……
陈月洲用碘伏将伤口附近消毒,走到床上趴下,哀叹一声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月洲是被端琰叫醒的。
和察登科道别后,导游驱车带着陈月洲来到附近的医院,在确定脑袋上的伤只是浅表伤后,才带着二人去拉市海游玩茶马古道。
之后导游开着车一路南行,四个小时后,来到了大理。
一路上端琰和导游坐在前排,陈月洲则趴在后排做题。
导游对陈月洲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没什么兴趣,倒是和端琰聊得来,他热情介绍着:“我们大理可是有风花雪月四大美景,知道洱海吧?大理是南诏古国的都城,白族文化的发源地,异域风情那叫个美不胜收。”
陈月洲哼了两声,压根没兴趣听导游在念叨些什么,做完题索性趴着睡觉。
因为脑袋手上的原因,原本三天的行程被打散成了七天,到大理之后第一天的游玩景点只有大理古城一项。
大理古城坐落于苍山脚下,是古代南诏国和大理国的都城。
身为旧国首都,它的建筑比丽江古城显得雄伟了不少,道路也宽敞了许多,到处都是花草植被,街上人潮涌动、几乎所有商铺都门庭若市。
陈月洲压根没心情看风景,而是沉默地戴着耳机听专业课的讲座。
走在古城的街上,他既不拉端琰的手,也不靠着端琰,两个人形同陌路地走着,他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为这个距离感觉得很舒服。
陈月洲对自己忽然这样的情绪感觉奇怪而又不奇怪。
似乎恋爱的时候,人们总会出现一个距离反弹期:平时有多想和这个人黏在一起,到了某一个时刻,就会突然不是很想搭理这个人,不想说话、不想做事、不想思考,只想一个人静静待着。
记得以前去参加学院交流,有个名叫九十九六七的学妹在演讲中提到过恋爱中这种感觉的解释,她说:“是因为人虽然是社会性动物,人类的一切活动与社会有关,人的精神建设和社会密不可分,但始终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个体,是不会因为思维的相近、感情的深浅或者血缘的远近,而真正在精神上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的。
人在与其他思维个体相处时,无论在怎么亲近,都是始终会调动情绪、思考力、肢体动作和语言的。
而这样的社会行为,实际上是一种消耗性行为。
所以,人在与他人的相处时会产生情绪和获得存在感与个人价值感的同时,也会因为与他人的相处这种消耗性行为而产生疲倦感。
当前者在某一刻进入饱和状态时,后者的感觉就会占上风,成为人眼下的感受,变得抵触外在减少消耗,只想一个人在真空的环境里待着。
但等饱和状态过后,人又会变得渴望与他人相处,原因回到了解释的一开始。”
陈月洲觉得自己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他这两天情绪上上下下太夸张了,自我定位也找不准,以至于现在处于一个不想思考的状态。
至于等这个小情绪过去之后是不是又想和端琰这样那样了……再说吧。
慢悠悠逛完古城已经到了下午,两人在附近选了家有名的网红店吃了顿晚饭,就被导游接去入住酒店。
酒店位于古城附近,歇山顶式仿古建筑,青砖堆砌的外墙,前有池塘,后有密林,内饰简约而不失优雅。
不过,这都不是陈月洲注意的重点,今天的重点是——双床房。
导游解释:“是这样,原本订的酒店其实比这个好,但是小老板知道小姑娘脑袋受伤后,怕晚上睡觉碰着,就协商退了之前的蜜月套房,想着给你们换双床大房,结果你们知道旅游城市景点内像模像样的店都没那么容易说换就换,店家也是看了小老板是做服务行业的,想办法,也只能给你们调出这个……”
“还好还好。”陈月洲进去直接躺在里侧的小床上。
自己贫穷了这三十年了,酒店的环境哪怕是如家,他都觉得比家里好。
至于双床房,不和端琰睡一起也好,省得晚上想太多。
老规矩,洗完澡后,端琰就给陈月洲上药。
这次上药除了上后背,还得上胳膊、腿以及脑袋。
原本清心寡欲还有点丧的陈某人在漫长的酷刑下,即使心不甘情不愿,诚实的身体又被点燃了。
于是,他只能趁着关灯后,悄悄地在自己的小床上DIY了一下。
这么多天头一次有机会DIY,巅峰后的30秒内,陈月洲觉得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
可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