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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现在也白白胖胖的啊?”

陈小姨一听笑了:“都说这孩子啊,其实还是和娘家人亲,我看就是这样的,你看你和我多投缘啊?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你不如就别回去了,你就把我当成你妈,你跟着你小科哥哥,在他的客栈里帮忙,他生意挺好的,赚的也多,这边日子清你在他手底下工作,咱们三个,就当一家人,好不好?”

陈月洲继续笑笑:“我也想啊,不过得等上完学,等以后我多过来陪你。”

“你还在上学啊?”

“对啊。”

“上什么学啊,傻孩子。”陈小姨像看孩子一样看着陈月洲,“女孩子家,上那么多学多累啊,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找个和你小科哥哥一样的好男人,赚钱的活给他干不就得了,干嘛给自己上螺丝啊?多累啊。”

陈小姨给陈月洲夹了一大块烤菇:“吃这个,这个好吃。”

等陈月洲把蘑菇吞下肚子后,陈小姨接着道:“小姨给你讲,小姨这辈子是没生得漂亮,就这么和你小姨夫差不多过来了,你小姨夫人也算好,我觉得也没受什么委屈,但你看小姨的手——”

陈小姨将手伸出来:“你看这老茧,这辈子都留在这里了,多难看啊不是?女孩子家呀,就要懒懒的,把生活的担子丢给男人,自己要学会享受,别做那些粗活累活,多委屈自己啊是不是?”

就在这时,梁米薇从外面回来了,她扫了眼桌子上的饭,见大菜已经基本被吃了个精光,就随便盛了碗米饭,扒了几口剩下的小菜吃掉。

之后,她端着一堆碗盘去厨房洗刷,完工后正准备进上楼,被陈小姨及时喊停:“昨天让你叶插的苗儿插了吗?”

“我想着周末再插。”梁米薇的声音依旧是轻轻的,“我看好多叶子还没出根,我担心现在叶插黑腐的太多了。”

“什么黑腐不黑腐的?”陈小姨道,“这里环境这么好,夏季都没几个黑腐的,这秋天正是生长发芽的时间,这天气风这么大,这么好的日子能黑腐?我之前让你把药兑在水里面,把铺面的蛭石都喷上,能黑腐?”

梁米薇停顿了一下,有点心虚地唯唯诺诺道:“……前几天下雨,蛭石受潮了,药还没喷呢。”

“没喷?”陈小姨顿时站了起来,“蛭石受潮可喷药有关吗?你是因为受潮没喷,还是忘了?不想做?”

“……”梁米薇没说话。

“你到底是担心花,还是纯粹懒得做?根本就不想管家里的生意?”

“妈,我……”

“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闲得胖成这个样子我说你什么了吗?你一天到晚坐在房子里面看韩剧那些男女勾三搭四的我说你了吗?你看看你三十岁的人了房间里都是些小男人的海报我说你什么了吗?”陈小姨指着梁米薇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懒惰,什么活儿都不愿意做,把担子全丢给男人,你结什么婚啊?你当小科那么劳累是养你一个阔太太啊?”

陈月洲:“……”

小姨,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你这变脸速度有点快啊……

对自家人和儿媳妇待遇差别这么大的吗……

“我现在去叶插还不行?”梁米薇顿时来了点小脾气,但她也不敢大声说,只敢随口回了句,之后嘴里碎碎念嘟囔着什么出了门。

“什么态度真是!”陈小姨气得坐了下来。

“小姨,别气别气,你看我在你身边陪着呢,你还要生她的气啊?”陈月洲赶忙拉了拉陈小姨。

“唉……”见陈月洲劝慰自己,陈小姨的心情平复了些,她叹,“小洲啊,不是小姨要说她,她真的是太懒了……”

“可能采购累吧?”陈月洲替梁米薇开脱。

“她呀,不是本地人,她是在广东汕头那个地方长大的,她妈一只耳朵听不见是个聋子,她妈家里知道之后直接把她妈丢在乡下,嫌丢人……她爸有心脏病,生下个她……”陈小姨说着,毫不避讳地露出嫌弃而又难过的表情,“她呀,先天性心脏病,右边这耳朵就能听到一点儿声音,我都不知道小科为了什么找上个她结婚,都快丢死人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儿子找不到媳妇,所以才找了个有点残疾的女人呢……”

陈小姨说着眼眶有点红:“你看她现在年轻还能干,这等年纪大点,人老了身体本身就不好,视力听力都要下降的,她岂不是要拖累死你小科哥哥……”

陈月洲想了想,点了点头:“的确,从硬件来看两人实在不合适……”

察登科无论颜值、身材、性格还是工作能力,目前看来都很优秀,他的外貌甚至比之前的凌肃越还要优秀几分。

虽然小姨说的话难免有些欺负人的感觉,但换做自己是察登科的父母亲,面对基本四项均优的儿子找个梁米薇这样的人,心里必然有个疙瘩。

每个真心爱孩子的父母,希望自己孩子结婚找对象都是让日子过得更好,而不是让另一半来拖累生活。

如果这个梁米薇是某个大富豪的女儿,富裕度能够和她身体状况相抵消,不会给自己儿子带来不便,小姨还会这么抵触吗?

话说回来,这个梁米薇的任务是继承案,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