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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一生,这是资běn主义的腐朽,不应该出现在我们国家里,这是对穷人家孩子的蔑视,连高考前的社会资源都要有如此大的差异,这是教育资源的不公正,这样培养出来的富家子弟会更加藐视穷人,而贫困子弟也会在这份奢侈中丧失本性,变成只知道厮杀获利的利己主义。

但也有人说了,这是对每一个父母的鼓舞,挣什么样的钱就应该让孩子受到什么样的教育,没有理由让不同经济层面、不同智力层级的孩子坐在同一间教室里,虚假的公平是对每一个孩子的伤害,应该早早让孩子明白社会的残酷,懂得:钱可以补脑子,脑子可以补钱。

虽然这所学校因为唾骂声和叫好声黑红黑红的,可是并不妨碍它如日中天的报考量。

按照成绩分配,赵天喻理应该去正选校区,也就是所谓的考上的学生该去的校区,但他细想过后,觉得自己还是去非选区——也就是交钱进的区域报道比较好。

毕竟,正选区那边竞争很激烈,他不是很喜欢太过于压抑的学习氛围,还是在非选区做个鸡头,轻轻松松过日子比较好。

正选区的学生有机会选择是读非选区还是正选区,正选区只收取12%的学费,而非选区根据分数,会在100%学费的基础上额外加收择校费。

赵天喻父母钱多,也不在乎儿子到底读哪个,于是,九月初开学的那天,赵天喻来到了非选区的高一A班。

因为身材好脸又帅,外加会穿搭,赵天喻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不过,因为他的穿搭有点太过于成熟,被人质疑有凹造型的嫌疑,虽然有女生叫好,但也有男生觉得他装逼。

但是他不在乎,他并非讨好型人格,从不稀罕别人的评价。

从小看多了家里客人那副笑盈盈样子的他就知道一个概念:没有哪个人会因为你讨好他就喜欢你,但是没有哪个人会因为你有钱而不让着你,人呐,有钱就行了。

所以,他这个人,从小到大和这所学校一样,也是黑红黑红的。

进入班级,赵天喻自动向最后一排走去,他自初中开始就是班里的身高担当,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班里应该没有男生比他高。

将书包放好,他本能地开始四周环视,想看看自己身边都坐了些什么人。

当他的视线落在左侧的时候,旁边“女生”优雅文静的样貌瞬间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第一反应是:白。

雪白雪白的皮肤,就像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里面的公主一样。

“公主”一头黑棕色的自来卷短发,五官相当精致,发丝俏皮地贴在耳垂,“她”已经穿好了校服,白卫衣、白运动裤,但不难看出“她”手臂纤长,双腿笔直,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宛若一幅画。

赵天喻不禁来了兴趣,相比外面那些可爱的小姑娘,他就喜欢这种冰山一样的女生。

于是,主动搭讪:“你叫什么名字?”

“公主”闻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我叫赵天喻,你呢?”赵天喻又道,“我很少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公主”一听,这次有了反应,“砰”地站了起来,比他还要高那么几厘米,只听“公主”冷冷道:“你见过我这个身高的公主?”

声音虽然带着少年的稚嫩,但是声线低沉,很明显……是个男人。

赵天喻:“……”

还没有开花的爱情,就被无情地掐死在了花枝上。

之后的若干天里,“公主”再也没有理过赵天喻一次,但是这并不妨碍赵天喻观察这位“公主”。

“公主”是个很奇怪的人。

“公主”本名叫端琰,这是他从公主的课本上看到的。为了看清公主到底写了些什么,他特别仔细端详了至少二十秒,因为,“公主”的字,实在是太丑了;

“公主”不爱说话,永远摆着一张林黛玉的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似的,不轮谁跟“公主”讲话,公主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公主”上语文课时候总是最紧张的,紧张程度比上英语课还要夸张,不过老师也很奇怪,即使抽查背诵轮到“公主”,也不叫公主起立,好像刻意放过“她”似的;

“公主”明明开学那会儿白得和雪一样,可是却在一个月内越来越黑,等赵天喻回过神时,“公主”已经从“欧洲人”变成了“非酋”……

“公主”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赵天喻越来越好奇,可惜“公主”就是不理他。

终于,在某天语文课的默写中,赵天喻无意中发现“公主”一脸委屈,好像是写不出来。

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赵天喻当即决定:我要帮“公主”!

于是,他偷偷写了小纸条给“公主”,本想着帮助“公主”度过难关,可谁知道,“公主”接到纸条的那一瞬间,猛然站了起来,冷漠道:“老师,他作弊。”

赵天喻:“……”

不,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哥们。

我要不是念在你这张脸,我都懒得搭理你懂不?

善良一点好吗?

赵天喻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斥并写检讨,写作过程中,听到了后桌老师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