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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形成一种“只要不是为了生BABY,做就要戴套”的意识。

而在他们两个的关系中,必须让戴套的观念成为思想中的一种很正常的意识。

就像是每天起床要穿衣服、睡前要刷牙、出门要穿鞋一样……这些行为其实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对于人类来说都很麻烦还耗费金钱,但是当养成习惯之后,就不再是一种麻烦,而是一种理所当然。

其实从自己小的时候,他就听在上海上学的远房大表哥说过,国家试图培养人们健康性生活的意识,每个月生育保健中心会给本市的市民提供一定量免费的安全套,只需要市民自己到对应的地点去领取。

而如今,网络发达,每个地区生育保健中心所提供的免费安全套已经在网上开了专门的对应店铺,不少地区每个月免费提供三十只安quán套,只需要支付邮费就可送货到家。

只是很可惜,提出这个思想观念是好的,但是老百姓对于性的观念还跟不上当初制定的这个政策的意识,导致这个福利几乎没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也有很多不愿意去使用安quán套。

好就好在,端琰从小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接受过较多相对而言比国内成熟的性教育,对dài套的自觉性比较高。

既然这厮有这个意识,这个意识就绝对不能轻易打破。

无套可以是两个人偶尔的情调,但绝不能成为两个人的常态。

养成戴套的习惯之后,其实就逐渐会从这样的行为中开发乐趣,比如人类喜欢各式各样好看的衣服,以后做的时候也可以买各种口味的套子……任何一件事上,情调是自己找的。

虽然实际上就算吃了紧急事后药也没太大影响,目前压根没有试验证明紧急避孕药对身体有远期危害……能证明的只有近期会严重干扰内环境倒是真的。

不过,毕竟一直在按时吃短效药,两种药交叠起来并不好,所以陈月洲并没有将毓婷吞下去,而是含服在舌下。

吃完药,陈月洲喝光瓶子里的水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擦嘴的同时转过身擤鼻涕,顺便吐了口中的药。

之后,陈月洲没事人似的走到端琰面前:“怎么了?”

“你……”端琰向前走着,沉默许久后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注意,以后别那么轻易向别人妥协。”

“别人?”陈月洲歪着头看端琰,“之前我把你当别人,你对我那么凶,现在我把你当自己人,你又自己把自己当别人,怎么和你相处这么难啊?”

端琰扫了眼陈月洲:“其他人是别人之外的别人。”

“真绕口。”陈月洲吐吐舌头,上前主动牵住端琰的手。

左手抓住端琰的右手,感觉到手指后背微微一硌,陈月洲这才发现,端琰将戒指戴在了右手指上。

当两人十指相扣的时候,戒指恰好就对在了一起。

但是其实之前给端琰戴戒指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戴的是左手。

“你怎么戒指换手了?”陈月洲问。

端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轻轻地道:“如果我们戴同一只手,戒指就永远凑不成一对。”

陈月洲顿时愣了。

数秒后,他仰起头看着端琰,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端琰曾经说过:想要真相,也想要自己。

他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心态。

人嘛,终究是贪婪的,即使爱情和理想可能矛盾,但也还是要两手抓,等抓不动的时候,再丢一个。

所以,在丽江旅游玩乐的时候,自己因为端琰没有牵手而觉得难过,也不肯上前主动牵端琰的手,认为强求来的牵手没有任何意义。

当时的自己看起来矫情,但现在想来,那时候或许是自己对端琰感情最纯净的时期,因为即使知道两个人没有未来,但内心深处期待过端琰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喜欢自己,所以才会变得被动和充满期望。

可是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经历这么多风险、再面对端琰那可怖的一面面时,他虽然依旧喜欢端琰,但襁褓中的感情太早遭受了现实的挫折,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高亢,他再也不敢再对端琰抱有期待。

因为不敢抱有期待,所以再也不会想着对方来牵自己的手,才能直接上手抓对方的手。

而如今,这个人一眨眼又换了副样子,仿佛那天夜里给泣不成声的自己戴上戒指的不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是真是假,是有心还是无心,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表现还是为了真相留住自己的套路,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不过,这都没关系了。

他太累了,还是好好做任务吧。

经过这几天顺端琰的毛他已经掌握技巧了,端琰要的就是自己听话,不光是外表的听话,还有内在的听话。

自己在端琰眼里似乎是个没有章法的人……不过好像自己的确没有章法。

因为缺乏规则和原则性,也没有家人拖后腿和碍事,赚钱虽然不多但不算难事,没有大富大贵的追求,也没有稳定生活的向往,不对生活报以太高期待,所以做人做事如同一阵风,除了惜命,或者偶尔受爱情困扰,基本无所畏惧。

端琰可能绞尽脑汁才想出来折磨自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