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这个说不通吧?”
端琰盯着陈月洲视线的双眼落在旁侧,像是在思考什么。
脱离了视线监控,陈月洲稍微放轻松了一些,端琰这个略显放松警惕的动作稍稍能够说明自己的理由还是像个理由的。
陈月洲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接受我,也许是因为……呃……看到赵可出事之后觉得我的处境可怜?或者说,看到我受伤觉得其实还是挺心疼的?所以忽然间就又挺想要我了。”
陈月洲向端琰靠近了些,唇齿距离端琰的脸颊只有不到两分米的距离:“想要我之后,又觉得既然我在你身边,就继续从我身上挖掘真相得了,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本性就是喜欢闯祸,所以你总想把我控制起来,让我乖乖的……”
端琰眯起眼打量陈月洲,想说话却没说。
陈月洲又道:“杀死赵可那种北川本地户口家里亲戚还都是有钱人的富二代的成本远高于杀死我这种现在基本等同于无父无母也没钱的打工妹的成本,也许我这种光着脚的穷人会这么做,但你和我不一样,你生活优渥,家庭富足,根本没有杀赵可的必要,就算你要找真相,也有无数种方法找真相,我是这么理解的。”
“那你前几天害怕什么?”端琰问。
陈月洲一怔,没想到端琰会问得如此直白,他仰头和端琰接吻,在唇齿缠绵的数秒钟去想接下来的话如何回答,等唇齿脱离后,立刻露出有些心虚和愧疚的表情,不假思索道:“做贼心虚嘛……毕竟……在和你谈恋爱期间却想要和自己的哥哥结婚什么的……结果感觉被你看破了……”
说着,他扬起手摆出一副对天发誓的样子:“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哥哥他们一家人太可怕了!如果我真得和哥哥有什么关系被发现了……那那天我可能也会被梁米薇毒死了……”
一句话,顺便表示:我相信警察的判断,我认为就是梁米薇害死了察登科和陈小姨。
“那这里呢?”端琰的手滑向陈月洲的小腹,轻轻一捏。
牙印所结的血痂已经基本脱落,看不出来太大的痕迹。
陈月洲一脸疑惑:“这里怎么了?”
思考了几秒,他才恍然大悟般地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你说牙印……我还以为是你以为我出轨了……刚好哥哥出事了……你吓我……”
陈月洲说完,瘪着嘴往端琰怀里蹭:“我发誓我没有跟我哥哥做过!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发誓!如果我说话,就天打雷劈!”
——反正天又不会真的打雷劈自己,否则这个世界还要什么发电厂啊,天天都是电闪雷鸣满地死人。
端琰看着陈月洲,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非常郑重地道:“就像办案警察所说的,赵可和马庭出事是因为搏斗,你表哥一家出事是因为家庭纠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嗯,我知道啊。”陈月洲点了点头。
或许端琰信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或许端琰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将信将疑,甚至也有可能压根不信,但是端琰觉得有必要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不管你认不认为这个案件和我有关,但我现在告诉我,人不是我杀的。只要杀人的不是我,也没有活着的人能证明过我唆使或者引诱犯罪,他们的死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陈月洲自然能听懂暗语,顿时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抱着端琰使劲蹭:“那琰琰,接下来怎么办,赵可非要这么想,我解释应该是没什么用,莱安西怎么办……”
端琰本来在想问题,被陈月洲蹭得出现了不和谐反应,只能推着陈月洲道:“别乱动。”
陈月洲:“要再来一局吗?琰琰……再来一局……”
端琰:“……”
毕竟加上第一轮被陈月洲挊的那局,这局如果再开场,就是四局了。
开局倒是能开,毕竟之前将近一个月里两个人都没有开过局,身体里有能量的积攒。
可是昨天两人还战了两局,如果第四局鲁莽开场,可能效果会不好,而且最关键的是,明天身体状况会非常糟糕。
但是……
端琰扫了眼身侧已经随时准备着开张的陈月洲,还有那含着泪珠不断眨巴的大眼睛。
总觉得如果拒绝的话,陈月洲下一秒就会立刻变脸吐出三个字:“真没用。”
毕竟这个女人可是相当直面她自身的需求,她自己不爽了,找着方法也要爽。
而且,说实话,真不想被这个女人看扁,显得自己千辛万苦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却显得自己驾驭不了她似的……
端琰只能低头看着陈月洲:“你在上。”
陈月洲瘪了瘪嘴,一边慢慢爬一边道:“好好好,我上我上,懒死你算了……”
这一局,陈月洲发现端琰做得是十分难受。
硬倒是硬,但是无论怎么做对方的体验好像都达不到一开始的那个高度,和之前察登科的那次有一点点像,先导液一直有,但是就是爆不出该爆的东西。
陈月洲对这个场景蛮熟悉的,以前本科的时候,他经常会一边看小电影一边动手DIY,可是有时候天天DIY久了,灵敏度仿佛就下降了,虽然硬,但也就是因为年纪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