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认,当时他脑子一热:认就认吧。
说起这个兔崽子,真是和她老娘长得一点都不像。
她老娘如今是个五十出头的老娘们,地球引力太大让奶和屁股都有些下垂,但至少奶大屁股翘的,而且那张脸就算多了褶子,但那眉眼之间相比小姑娘家反而多了一层妩媚,韵味还是十足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是个女人。
可这个李薇呢?
化了妆勉强能见人,这不化妆丑得连他都看不下去。
他原本的计划是:李薇来店里给自己搭把手,收拾得性感点、漂亮点,多招招男人的眼球,招揽招揽生意,也省得他多花钱雇个工人,有免费还听话的劳动力,多爽!
可偏巧这个兔崽子就是不化妆、不收拾也不来搭把手,反倒是围着个医院来回跑。
于是,他当时就纳闷了,这兔崽子没读过几天书,怎么难不成其实在医院工作?
结果去了才知道:妈的,这兔崽子被个畜生给哄住了,这畜生得的还是花钱如流水的病,快死了!
他当时就纳闷了,这快死的男人是上辈子救了祖宗八辈还是帮埋了爹妈的……怎么这兔崽子哼哧哼哧给人家当苦力还乐呵呢?
他当天回去就暴打了一顿李薇,结果对方哭着喊着来了句:“我这个条件,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男人了!再说了!出钱的也不是我!我怎么出得起治疗费!我只是给月洲买点吃的雇了护工!我已经怀孕了!至少让孩子的爸好好走吧!”
他当时就惊了:还他妈怀孕了?不打了留着过年?
结果这兔崽子再次爆出了让他震惊的话:“月洲这样的条件的男人我这辈子再也没机会找到了!我这种人什么都不行!什么都没有!比月洲差的男人都看不上我!我再也没机会生这么好的孩子了!我总得给自己留个孩子吧!”
他当时就死心了。
这是个废物,拉不动的。
跟他睡过的biǎo子很多,那些明白自己是破鞋的基本过几年就不知道死哪儿凄惨去了,那些不要破脸的骚货反倒是各个老鸨子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像他这种十一二岁就出来混的,多活几年就都明白了:啥叫要脸?啥叫过得体面?啥叫有本事?啥叫有尊严?少嫖几次?少草几次?少跟人搞?
……锤子!
挨总统草的鸡,给女王搞的鸭,那也比贱民高级。
有钱就是尊严,就是天皇老子,没钱屁都不是。
当时一上头,直接就把兔崽子赶出了家门,结果这个兔崽子也就真的不回来了。
当时烧烤店缺人手,李薇不回来,他哪儿有闲钱雇人?
于是就去医院找人,结果李薇没找到,倒是见了李薇给畜生雇的护工——小洲。
个子特别矮,可能也就一米出头,脸不算丑,就是总是脏兮兮的。
她一听自己是李薇的爹,顿时乐呵了,鞍前马后跑着巴结,希望能给个工作,说薪水低也成,总之就是想有个能包住的去处。
自己当时吧,其实没相中她,就随口说了句:“工作也行,但你得把这畜生给老子弄死。”
于是,打那天起,小洲白天外面送外卖和照顾畜生,晚上自己店里工作。
说来也是巧了,有天喝多了,碰巧看到了小洲换衣服。
还别说,这小妞穿着衣服的时候没奶,这脱了衣服奶还挺大的。
摸过不少奶的他当然知道,这叫隐藏奶。
有的娘们,胖得跟母猪似的,那奶看着是大,可奶讲究的是的挺,那可不是挺,那是横向长膘,也就关了灯能当个实战利器,白天看不得;有的娘们,肩膀和肋骨宽度差不多,这奶稍微大一点,穿个衣服就会显出来,骨架再跟个男人似的宽一点的话,整个就跟个俄罗斯老泼妇似的;但有的娘们,就会长,这肩膀宽度差不多,可肋骨窄得巴掌似的,腰细得能掐断似的,奶就算再翘,这衣服一搭上去,肩膀把衣服挑起来了,奶就藏起来了。
穿着衣服显瘦,这脱了衣服显大的,就像有的大老爷们穿着衣服瘦了吧唧的,脱了衣服那可是一身腱子肉,这可都是极品。
当时他就来了兴致,也顾不得太多,就替这小丫头片子开了苞。
之后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识时务,听话能干。
直到有天中午,小洲忽然找过来,哆哆嗦嗦来了句:“今天下午,那个陈月洲会死,我替你杀了他,你就放了我吧。”
他当时就纳了闷了,这小丫头片子还能杀个人?
然后小洲就接着说了:“他该交第三期的治疗费了,可是他的家人全都跑了,连电话都打不通,他最近喜怒无常,害怕死害怕到疯掉一样,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他今天的身体情况好了一些,让我帮忙隐瞒他出院的事,他要找在北川的某个姐姐借钱,他说他知道那个姐姐住在哪儿,如果在家门口堵着要钱的话是可以要到的。”
他有服用克西罗强迫自己入睡的习惯,但是克西罗被禁止在开车、高空作业前服用,他对于克西罗的反应特别强烈,我把大量克西罗倒在他的杯子里,他已经喝了。”
说着,这小丫头片深吸一口气:“他死后,我就不会再来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