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现在可是生死未卜啊!
“你没有做错什么啊,如果换做是我,可能也会气急攻心吧。”
“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讲出来反而可信度太低,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瞒着你。”
讲到这里,我也有些感触。
“之前明明答应过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再也不瞒着你的。”
“结果还是食言了,这事,我也不对……”
呜呜呜呜——
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她突然哭了。
她哭什么?
我说的话太煽情了?
还是说……疼哭了吗?
一念至此,我都顾不上水管之类的事情了。
我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不会受伤了吧?
我连忙开口;
“老婆,你受伤了吗?”
“我,我没有,你呢?你受伤了吗?”
没有?
没有就好。
没有就好啊……
我心头一块大石头放下,总算是松了口气。
“多亏了大门口那个亚克力泡沫板,抵挡了一下爆炸肆虐的余波,不然我可能会直接被弹出四楼。”
她没事就好,我心情一下都好起来了,甚至还能咧嘴笑一笑。
“我们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哈哈。”
“你还有心思笑……”
呼!
不该笑的。
笑完我就后悔了。
妈的,笑了两声老子又是一大口鲜血涌上来了。
他奶奶的,小爷这是要凉凉的征兆了。
我强行压下胃里和五脏六腑的剧痛,想要说话,但就是硬憋着一口气说不出来一句话,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日他妈贼老天,我不会这会就要挂了吧……
我红着眼睛硬憋着一口气,将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强行憋了回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死!
我不能死。
她还没有得救,我怎么能死?
我没看到她得救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老公?老公?”
呼……
我已经明显能够感受到我自己身体机能到极限了。
因为我视线开始模糊了,鼻息间充斥着大量的血腥味。
我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血倒灌进嗓子眼和鼻孔是什么感觉,反正大概就跟大家喝酒喝多了之后想要呕吐时候那种感觉差不多。
说不出来话,呼吸困难。
感觉鼻息之间能够换气空间越来越狭窄了,整个呼吸道都被血液堵塞。
“我…在…”
我声音好像有些颤抖,但我还是能够出声。
不过接下来,我每次开口都比之前艰难了很多。
因为我感觉自己脑袋开始变得晕乎起来了。
只是我清楚自己还有使命没有完成!
水管。
我还没有把水管拽过来呢。
想到这里,我伸了伸手。
唔。
胳膊根本不听使唤,抬不起来。
操。
感觉神经都坏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胳膊太沉了,呵呵。
不过我还有招!
鸡血模式!
“呼!”
我呼吸再度艰难了起来,我的心跳甚至更加剧烈了。
我才发现,原来使用鸡血模式,对心脏也会造成一定程度的负荷。
不管了,先把水管拽过来再说。
过程很疼,撕心裂肺。
这里的撕心裂肺不是名词,是动词。
半晌之后,我成功了。
这个过程中,我没再搭理她,她说她很害怕,我想回应她,但我没劲。
如果此刻我是健全的该多好,一拳打碎钢板,然后将她拉出来揽入怀中,安抚她的情绪。
我一直都知道她胆子不大,她一个人在家里住的时候,甚至要开一晚上的灯。
那么封闭幽暗的环境她肯定害怕极了。
“没有,我就是有些累,嗓子太干了……”
“口渴。”
我压着嗓音说完这句话,努力的将水管插进了一个缝隙中。
眼瞅着水流呼啦啦的声音响起,我脑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眼皮子都变得沉重了几分,疲惫感开始涌上心头,摧毁我的意志。
似乎是有种一将功成万木枯的味道,我最后的使命结束了。
不过……
我没看到她安然无恙,我怎么能合眼?
我一咬舌尖,强行逼着自己清醒。
“害怕的话,就和我说说话。”
“我敲击钢板回应你……”
我声音中鼻音越来越重。
不过左胳膊贴在钢板上自然垂落,我确实可以回应她。
能回应多久不确定,但我能理她。
接下来的交谈基本就是她在说话,我在‘咚咚咚’。
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回应她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
直到她聊到了电脑‘学习资料’的事情,我才来了点精神劲。
好你个月澜姐,没事还偷看我的‘澳门威尼斯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