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要给他搭个脉,您是知道的,他对我一直有点‘畏人如虎’那股子劲,那我还怎么帮他啊?”
“我给他写了个病情条陈,你参考一下,回头咱爷俩商量个治疗方案,我的意思是,他其实病得挺重的,只是他吧,有些医不自治……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这边出套方案,你呢,趁着假期也出一份,找个时间,咱爷俩碰一碰,行不?”
“没问题……不过,我到底没有直接接触过他,将来万一中间出现什么差错,您别怪我!”
“不会的……现如今,除了咱俩,没人把他当回事的,而且,不必谦虚,除了咱爷俩,也没谁救得了他,放心!我心里有底!”说着话,黄伯喜起身走到老式壁柜,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老式文件袋,牛皮纸所制,全新的,最近这些年,此类老古董在街面上基本绝迹了。
边沐起身将所谓的“病情条陈”收进衣兜里,东西有点大,口袋外面还露出一截子。
随后,一老一少聊了聊“数医”工程方面的传闻,黄伯喜告诫边沐,那种事在丽津中医学界是破天荒之举,江湖水深,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反复叮嘱他一定要保密、保密,再保密!
不论密级提拉多高的等级都极有必要。
“将来……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会惊奇地发现,咱们这种谨小慎微的所有举措其实都远远不够……”黄伯喜意味深长地叮嘱了几句。
边沐会意,啥也没说,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