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话响了,发现初樱会被吵醒,便改成了静音。
但绝对不关。
初樱没有在一个朝九晚六的正规体制内工作过,自然不能理解。
但想来应该是怕错过领导或者客户的电话?
还真是辛苦呢。
她换上了一件短袖短裤睡衣,白皙又笔直的四肢裸露在外面,白里透红,想不出来用什么能描述,但是挺,挺可口的?
她赤脚走出来,留在地板上一个可爱的脚丫水印。
已经是十一月了,源市这个北方城市终于供暖了,作为一个南方狗,初樱有满满的幸福感,并且惊喜。
她坐在梳妆台前擦着身体乳。
她的身体乳是国外定制的,装在一个小瓶子里,不仅精致,且味道甜美,极具少女风情。
被迷倒的人,自然是她的亲亲老公了。
林泽也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初樱笑眯眯道:“这个香吧,是我从国外定——“定制的,意识到说的不对,赶紧改口:“盯着代购买的,打折,可划算了。”
“哦。”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张清丽的脸蛋上,白皙透亮,像剥了壳的鸡蛋。
初樱有自己的计划,努努嘴道:“但还是很贵,所以你要努力赚钱养我。”
“好。”他勾唇笑:“我努力。”
林泽也把初樱抱到自己腿上。一天的工作下来,谁看见这么个可爱的人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林泽也闭了闭眼,拉开抽屉,取一个那小东西出来。
“多用就不会过期了。”嗓音异常低哑,略带些鼻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初樱食指抵着他的嘴唇,凉凉软软的触感,说:“那你答应我要好好赚钱。”
林泽也虽然奇怪初樱今晚为何强调两遍让他好好赚钱,但没纠结于这一点。毕竟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好使。
“好,我努力养你。”他没给她再逼逼的机会,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了,她被抱着在浴室冲澡,趴在他身上,人也没什么意识,匆匆冲过一遍清水,再用浴巾包好回到床上,跟包饺子似的。
她从被子里露出两个眼睛,睁得老大。
欲酣耳热的男人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好了,睡吧。不然还想再来一次么?”
初樱后知后觉,林泽也像个骗炮的。
她想说的话还没说呢!
挣扎着从被子里爬起来,重新数了套套,如数家珍,道:“今晚我们已经用掉两个,好几块钱呢,这一炮五个馒头钱没了。不过我查过了,这东西的保质期是五年,不用担心过期啦。现在还剩七十个,可以省着点用的话,一个月用一个,可以用六年呢。”
林泽也:“”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已经用眼神说明了一切:
这是什么骚操作?
真想找东西把她的嘴堵住。
初樱满意地看着林泽也的表情,坚强又无奈道:“别难过了,省点是点。谁让咱们经济条件差呢,每个月就那么点钱,房子还没买,省着点花吧。”
省钱省到避孕套上来了,真是够可以的。
林泽也无言以对,躺平后把她抱住,闷闷道:“知道了。”
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初樱却觉得他的觉悟还不够清晰。
一般男人是舍不得貌美如花的老婆受苦,更听不得这种伤心又悲凉的话,肯定发誓要努力赚钱,改变命运,为什么他只有一个“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初樱很早便醒了,嘻嘻索索起来穿衣服。
大业待兴,她怎能安睡。
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不多时,林泽也醒了,手掌盖住眼睛:“几点了?”
初樱:“八点半。”
“”
“赶紧起来了,起来赚钱了,房价涨了,油价也涨了,老婆马上也要被人拐跑了。奋斗啊!年轻人!”
“”
又来了。
林泽也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刚睡醒他有点起床气,但是对着这个小家伙也不好发出来,闷闷的自己消化了一会儿,好了。
他深呼一口气,翻身下床了,穿戴整齐,去楼下跑步发现天还黑着,一看手机“北京时间:04:30”
除了他,小区花园里几乎没有能说普通话的活物。
跑着跑着,他想起来昨晚消失的那张银行卡。
莫非是初樱拿走了。
按照她这小财迷的性格,肯定要查账的。
难道,已经发现了?
这个想法让林泽也心脏骤停,他抬头看向楼上,卧室的灯亮着。
每往上走一步,他就心慌一分。
即使现在给银行打电话冻结也无济于事,初樱知道他所有卡的密码,是她手机号码后六位。该知道的,早知道了。
清晨的露水味道有些厚重,夹裹着泥土的味道。
林泽也站在楼前,重新想了几个借口。
这个时候身后忽然冒出来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是初樱。
她穿着白色的羊羔毛外套,粉色的耳捂,狡黠笑道:“走吧,咱们去吃早饭。”
不